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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興明的退步易中海鬆了口氣,畢竟他今天到這裡來並不是跟劉興明鬨事兒的,也不是為了追究以前的事情。
他隻需要找到張家老婆子,幫助傻柱洗脫冤屈就可以了。
易中海衝著劉興明點點頭「你放心,我們隻是找張家老婆子問幾句話就可以了。」
「張家老婆子」劉興明這才反應過來,衝著易中海笑笑,說了一句古怪的話「那麼我這次就祝你們順利了。」
易中海有些摸不著頭腦,還以為劉興明是故意嚇唬他,所以沒有多說什麼,就帶著傻柱往後院走去。
老張是木材廠物資科的科長,在木材廠大院算得上是大戶人家了,一家獨占了三間屋子,隻不過他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前兩天剛結婚,所以隔了兩間屋子出來。
老張家的沒有工作,平日裡就做點針線活,做點家務,所以這會正在家裡。
聽到敲門聲,老張家的應了一聲,走過去拉開了門。
看到外麵站著一群人,她當時就嚇了一跳「出啥事了」
木材廠的管事大爺劉興明走上前,笑著說道「老張家的,彆害怕,四合院裡的易中海和傻柱就是為了問你一些問題,你放心,我們站在這裡,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
聽到這話,傻柱才發現剛才那些木材廠的住戶們也都跟了上來。
他不屑的撇撇嘴,走上前看著老張家的說道「張老婆子,咱們昨天早晨,不是在買肉的時候遇到了嗎」
許大茂眼見傻柱馬上就要找到證人了,心中有些不甘,他眼睛一轉,連忙上去看著老張家的說道「大嬸,您可能還不孩子多發生了什麼事情吧。我是四合院裡的許大茂,今天我家丟了一塊肉,正好傻柱在家裡燉肉,所以我就懷疑是傻柱偷的。傻柱也沒有證據說不是他做的,但是卻提出來買肉的時候遇到了您,所以他這次是來找您當證人的。」
傻柱反應慢了一拍,想要攔著許大茂,卻已經來不及了。
老張家的正準備回答,聽到許大茂的話,眼睛滴溜溜亂轉,頓時明白過來了。
她道「原來是這事兒啊,你們放心,當著這多人的麵,我肯定會如實回答。」
傻柱有些著急「張家老婆子,你倒是說啊,那天早晨咱們還吵了一架呢」
易中海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傻柱這家夥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老張家的這回能說實話嗎
果然。
老張家的衝著傻柱翻了個白眼之後,冷哼一聲說道「傻柱,你胡扯什麼,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來不撒謊,我昨天早晨確實是去買肉了,但是肉早就賣光了,所以我沒有買到。但是我並沒有看到你,所以你說的事情,我壓根就不知道。」
此話一出,傻柱的臉色頓時變了。
他衝上去指著老張家的鼻子說道「死老婆子,你胡扯什麼,昨天早晨明明是我搶先買到了肉,你不甘心,想讓我勻給你一點,我不同意,所以咱們兩個吵了起來,你現在竟然當做不知道,你是不是太沒有良心了」
傻柱的激動引起了劉興明的不滿,他揮了揮手,兩個木材廠的住戶衝上去,將傻柱拉住了。
「傻柱,我警告你啊,這裡可是我們木材廠大院,不是四合院,你以往在四合院裡胡鬨,因為有人幫你擦屁股,你可以無法無天,但是你這種行為,在我們木材廠大院裡行不通。在我們木材廠大院裡,一切住戶都是平等的」
這話一出,周圍的住戶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笑聲,無論是四合院的住戶還是木材廠的住戶,都用異樣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這老東西,都到了這種時候,還忘不了戲謔我。易
中海恨得牙癢癢,卻沒有一點辦法,隻能在心中暗罵傻柱不懂事,同時低下了頭。
傻柱沒有想到這些人的反應會如此的迅速,麵對兩個壯漢,隻能後退了兩步。
他衝著老張家的擠出一個笑臉說道「大嬸,這事兒太關鍵了,要是沒有您這個證人,許大茂這小子肯定會將我送進笆籬子裡,所以您就行行好,將事情的真相講出來吧。」
老張家的衝著傻柱冷哼一聲說道「傻柱,你的意思是說剛才我說了假話嗎」
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被侮辱後特有的憤怒,跳著腳轉身看向圍觀的住戶。
「大家夥跟我當了幾十年的鄰居,應該都清楚我的性子。我家老張是供銷社裡的領導,我的兒子都是正式的工人,我這輩子都沒有說過謊話,你現在就是在侮辱我」
圍觀的住戶們紛紛點頭。
「沒錯,老張家的在大院裡一向老實。」
「就是啊,她也根就沒有必要說謊。」
「我覺得這個傻柱是在胡攪蠻纏。」
許大茂趁機瞪著傻柱說道「傻柱,現在人家已經說了,沒有見過你,你偷了我家的肉,就趕緊承認吧」
傻柱這會腦袋裡正嗡嗡作響,想不明白老張家的會故意誣陷他,聽到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話語,頓時氣得渾身直哆嗦。
「你這孫子,是不是找打」許大茂挽起袖子,就要讓傻柱知道厲害。
這個時候,劉海中衝上來攔住了傻柱,「傻柱,你還要乾什麼」
他可是在旁邊等了很久,現在看到傻柱終於要被釘死了,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傻柱敢對許大茂動拳頭,是因為他吃定了許大茂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麵對劉海中卻有點發怵。
畢竟這個老鍛工揮了一輩子的大鐵錘,著實有點力氣,兩人以前曾經交過手,算是半斤八兩,誰都拿誰沒有辦法。
傻柱隻能收回了拳頭,同時,他也清楚,這件事歸根到底還是在老張家身上。
傻柱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憤怒,走過去看著老張家的說道「張家大嬸,不論咱們以前有什麼過節,但是這事兒對我特彆重要,我希望你能夠想清楚,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啥,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良心」老張家的狠狠衝著傻柱啐了口唾沫,冷聲說道「傻柱,你自己乾的那些事情,難道自己不明白嗎現在竟然說我沒有良心,你也好意思啊「
「啥事,啥事了」
傻柱還是一臉的茫然。
看到傻柱這樣子,老張家的氣得直翻白眼。
要是換做彆人來,請她作證,老張家的肯定已經將實情說出來了,但是傻柱不行。
原因很簡單,就在昨天買肉的時候,傻柱一點都沒有讓著她。
老張家賣肉是為了給兒子舉辦婚宴。
她的兒子名叫張賢,也在木材廠工作,不過隻是車間裡的小工人,而她的兒媳婦兒劉麗卻是木材廠宣傳科的乾事,算是乾部了。
按理說張賢的對象條件遠超過他,是不會嫁給他的,關鍵是他對象家的條件並不好,一家人僅有她一個人有正式工作,家裡還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弟弟,哥哥和弟弟們因為條件差,沒有工作,一直沒能結婚。
而張賢的父親是木材廠裡的領導,擁有招聘臨時工的權力,答應把她的哥哥和弟弟招進廠裡當做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