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見狀,更加憤怒了。他朝著劉長義撲過去,嘴裡還罵著“你敢打人!”
劉長義毫不留情,一腳踹在易中海的肚子上。易中海痛苦地彎下了腰,發出一聲悶哼。
“給我把他們帶到保衛室去!”
劉長義命令道。保衛人員拖著秦淮茹和易中海,向保衛室走去。秦淮茹和易中海此時滿臉的驚恐和懊悔。他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原本隻是想訛詐王衛東,現在卻被抓了起來,還挨了打。
在保衛室裡,秦淮茹淚流滿麵,她後悔自己聽了易中海的主意。
“易中海,都怪你,要不是你的話,老娘能被人揍成這個樣子?“
易中海疼得直吸溜著,衝她翻了個白煙。
“秦淮茹,你這話就不對了,要不是你貪錢的話,咱們兩個人能落得這種地步!”
秦淮茹還想跟易中海吵吵,但是一想到現在就算是吵吵也無濟於事,隻能閉上了嘴巴。
另外一邊。賈張氏還等著秦淮茹訛詐了王衛東的錢,然後拿到錢之後,好去買止疼片呢。
賈張氏左等右等,沒等到秦淮茹回來,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妙,想喊上棒梗一塊去蘭花汽車廠探聽情況,棒梗借口要出去玩,拒絕了她。
賈張氏見棒梗不願跟她去,氣得直跺腳,嘴裡嘟囔著“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關鍵時候一點都指望不上。”無奈之下,她隻得自己一個人匆匆往蘭花汽車廠趕去。
等她趕到汽車廠門口,卻發現那裡已經恢複了平靜,隻是偶爾有幾個工人路過,還在小聲議論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賈張氏心裡一緊,拉住一個工人就問“同誌,剛才這裡是不是有個叫秦淮茹的在鬨事啊?”
那工人看了她一眼,說道“是啊,你是她什麼人啊?那女的可真是潑辣,和一個老頭在這大吵大鬨,想訛詐我們廠長呢,被保衛科給抓走了。”
賈張氏一聽,差點沒暈過去。她定了定神,又問“那他們被抓到哪裡去了?”
工人指了指保衛室的方向,說“應該是帶到保衛室去了吧。”
賈張氏趕緊朝著保衛室跑去。到了保衛室門口,她剛想進去,就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你乾什麼的?這裡不能隨便進。”保安嚴肅地說。
賈張氏陪著笑臉說“同誌,我是秦淮茹的婆婆,我聽說她被抓起來了,我來看看她。”
保安皺了皺眉,說“你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
過了一會兒,保安出來了,說“你進去吧,但是彆鬨事啊。”
賈張氏連忙點頭,走進了保衛室。她看到秦淮茹和易中海正坐在那裡,秦淮茹滿臉淚痕,易中海則捂著肚子,一臉的痛苦。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賈張氏著急地問。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哭得更厲害了,說“媽,都怪我們,想訛詐王衛東,結果被抓起來了。”
賈張氏一聽,也傻眼了。她愣了一會兒,然後開始罵道“你們兩個蠢貨,怎麼能做這種事呢?現在可怎麼辦啊?”
易中海哼了一聲,說“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說什麼棒梗結婚要錢,讓我們來訛詐王衛東。現在好了,都被抓起來了,你滿意了吧?”
賈張氏頓時語塞,過了一會兒,她又說“那現在怎麼辦啊?總不能一直在這呆著吧。”
這時,劉長義走了過來,說“你們這種行為是很惡劣的,我們本來是要報警處理的。但是看在你們是初犯,而且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就不報警了。但是你們必須要寫一份保證書,保證以後不再來鬨事,並且要向王廠長道歉。”
秦淮茹和易中海連忙點頭,表示願意寫保證書。
賈張氏卻不乾了,她大聲說“憑什麼要我們道歉啊?他王衛東撞了人就不該負責嗎?”
劉長義冷笑一聲,說“你有證據證明王廠長撞了人嗎?沒有證據就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們已經調查過了,王廠長根本就沒有撞過秦淮茹。你們這是惡意訛詐,要是再不知悔改,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賈張氏聽到劉長義的話,並沒有直接答應下來。
她表示單獨跟秦淮茹和易中海談談。
劉長義看著賈張氏,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但還是點了點頭說“行,你們可以單獨談談,但我警告你們,彆搞什麼鬼花樣。這裡是工廠,不是你們能隨意撒野的地方。要是再敢鬨事,可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說完,他揮了揮手,示意旁邊的保安稍微放鬆對秦淮茹和易中海的看管,讓他們三人能走到一旁相對安靜的角落。
賈張氏臉上堆起一絲勉強的笑容,對劉長義說“同誌,你放心,我們就是商量商量,肯定不會鬨事的。”然後她趕緊拉著秦淮茹和易中海走到一邊。
一到角落,賈張氏的臉色就變得陰沉起來,她壓低聲音說“你們倆怎麼這麼沒出息?就這麼輕易答應寫保證書?那咱們不是白忙活一場了?”
秦淮茹一臉委屈地說“媽,人家都查清楚了,我們確實沒理啊。再鬨下去,真的要被送派出所了,那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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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也附和著說“是啊,賈張氏,這次咱們算是栽了。還是彆折騰了,趕緊認個錯,說不定還能從輕處理。”
賈張氏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說“你們懂個屁!現在王衛東也沒有證據,證實咱們是故意訛詐他。咱們可以回到大院裡,把這件事告訴大院裡的住戶,王衛東是大院裡的一大爺,隻要大院裡的住戶們相信了咱們的話,肯定會給王衛東施加壓力,到時候咱們說不定不用寫檢討了,還能掙一筆錢。”
聽到賈張氏的話,易中海和秦淮茹都瞪大了眼。
什麼叫做無恥,這就是了。
“老嫂子,您可真夠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