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鬆倒是豁達，有些唏噓的說道
“隻是小事罷了，薑某低估了那宇文成都，在與之交戰時，被擊傷了。也幸好諸位兄弟全力救援，才安全歸來。”
樊虎微微點頭，他很清楚宇文成都實力的恐怖，方才二人交手，如果不是有武癡詞條，樊虎恐怕也要敗下陣來。
可是，宇文成都是怎麼做到的？
正常情況下，宇文成都應該不是薑鬆的對手才對。更彆說先前大興城，樊虎就已經能夠和宇文成都平分秋色。
時至今日，樊虎實力提升不少，宇文成都天賦再怎麼好，也不可能進步這麼快。
再加上今日在戰場上，確實有些不同尋常之處，真是令人難以捉摸。
薑鬆回想了一下說道
“那日在戰場上，薑某與那宇文成都廝殺，感覺宇文成都的實力，似乎與他統領兵馬有關，而非自身之力。”
講到這裡，單雄信和尤俊達，包括羅成亦是附和著點了點頭，答道
“正是如此，宇文成都帶著的兵馬也不衝殺，隻是跟在他後方，很不對勁。”
樊虎眉頭微皺，思緒湧動。
這又是什麼手段，演義裡也沒說宇文成都還有這樣的本事啊？
便在這時，本站在後方的徐茂公，終於是開口說道
“諸位首領，此乃兵勢！”
樊虎神色微驚，更是帶著許多好奇，有些迫不及待轉過身來，問道
“軍師知道這是什麼？”
徐茂公也不客氣，當即繼續說道
“貧道隻是有所耳聞，這兵勢乃兵家至高之法，可將麾下將士氣機彙於一身，增強自身實力，但一般人可做不到。
而且，以貧道所知，這數百年來，都少有人能夠掌握此法。想不到此番，卻有人能夠做到，著實厲害。
不過真正令人驚詫的，還是樊首領的實力，竟然以一己之力抵住宇文成都，更是大獲全勝，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兵勢？”
樊虎喃喃自語，怎麼感覺這方向有點不太對，他恍惚之後，又說道
“要是這樣說，這兵勢和其麾下將士有關，如果兵馬夠多，夠精銳，豈不是能夠翻天覆地了？”
然而，徐茂公很快搖了搖頭，答道
“非也，這兵勢再強，也不可能超越自身之力。如果兵馬太多，根本無法掌控，若是大軍潰散，氣機散亂，反而有損自身。
傳言當年西楚霸王項羽，以及兵仙韓信，都掌握兵勢之法。項羽自身實力雖強，但執掌兵馬，卻遠不如韓信。
這才落得十麵埋伏，四麵楚歌的結局。
所以，這宇文成都執掌數千兵馬，多半已經到了極限，難以更進一步了。”
樊虎目光微凝，他算是聽明白了，這兵勢並非橫空出世。
隻不過，如此手段失傳多年，現在卻突然被宇文成都掌握，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難道是這隋唐世界針對他？
樊虎的出現，確實改變了很多，雖然現在還沒有真正翻天覆地，但未來的走向，已經完全偏移了軌跡。
就連秦瓊、徐茂公這等關鍵人物，都被樊虎拐過來了。
要真是這樣，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