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上去叫過旁邊一輛摩托車“跟著前麵那輛麵包車。”
摩托佬不廢話,我跨坐上去衝伊麗覺羅招手“老羅,彆急,腳是追不上的,我們需要一個交通工具,上來”
話沒說完她直接鑽進路邊一輛的士裡“追那輛麵包車。”
我老臉一抽,摩托佬張口嚷“上了我的車就彆不厚道啊,那的士很貴的。”
我說你彆墨跡了,跟著那輛的士吧。這輛破摩托就轟隆隆地跟著的士了,的士前麵是麵包車,就他媽我一個人吹亂了發型。
三輛車的速度都不是很快,後來遠離了繁華地帶才加速,等離開了市區,遠處的山嶺清晰可見,速度就更快了。
我心頭更加肯定了,絕逼是去埋屍體。我讓摩托佬跟緊,漆黑的道路上三輛車都在飛馳,隻有車燈在閃爍。
很快那麵包車停在了一個小路口,這小路很長,漆黑一片一直通往旁邊的山嶺腳下。
我本想讓摩托車停下的,結果那的士沒停,放緩了速度繼續往前跑。
我當即反應過來,現在停車豈不是打草驚蛇?我讓摩托車跟著的士就行了,沒有理會麵包車。
麵包車下來的兩人都挺警惕的,還看了看來往的車輛,最後似乎確定沒人跟著了才把黑袋子拖了下來,直接走入了漆黑的小路,跟鬼似的。
的士就停了,我讓摩托佬也停下。伊麗覺羅下車便走回去,理都不理我。我給了錢也忙追上去。
麵包車還停在路口,伊麗覺羅俯身過去查看車內,我用手機照點光進去,不過看不出什麼異常。
伊麗覺羅也不看了,轉身快步進入小路,我也跟著,摸索著前進。
遠離馬路就真的黑乎乎一片了,這郊區也沒人住,隻有月色照耀大地,隱約可以看見前麵那兩個移動的黑影。
伊麗覺羅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被發現似的。我也不敢妄動,免得被他們發現告訴老黃。
不多時他們停了下來,我和伊麗覺羅也停了下來,直接蹲在旁邊田坎上。
那兩貨就在山腳處說話,似乎在商量什麼事。然後一人拿出了打火機要燒黑袋子。
伊麗覺羅一下子站了起來,我忙拉住她“我來,先彆暴露身份。”
她一言不發,我就直接衝了過去“好啊,原來是你們放火燒山,讓老子逮住了吧,都他媽彆跑!”
四周全是黑漆漆的,除了蟲鳴就沒彆的聲音。這兩貨嚇了一跳,然後解釋“老鄉,我們沒燒山,你彆誤會。”
我掏出手機打電話“去跟警察說吧,你們等著坐牢吧!”
他們似乎有點慌,想過來抓我。我大喝“如果不是燒山你們燒什麼?老子一鋤頭敲死你們!”
他們就笑“一點臟東西而已,每天都要處理的。”我說什麼東西?他們遲疑了一下怪笑“那些臟東西唄,衛生巾避孕套之類的,不好亂丟啊。”
我心頭一征,你他媽逗我?我說你們倆走開點兒,老子要檢查。他們就退了一點距離,我緩步上前,那黑袋子就丟在地上,看著份量很多。
我用腳碰了碰,果真很軟,滿滿一大袋真是臟東西?
我又踩了幾腳了,那兩個家夥也鬆懈了,笑眯眯開口“你信了吧,我們老板做那種生意的,已經燒過很多次了。”
我蹲下來拉了拉袋子口,頓時一股怪味傳來,我忙捂著鼻子退開“原來是誤會了,抱歉抱歉,最近老是發生山火,我們懷疑有人故意縱火,你們燒垃圾也注意點啊,不然牢底坐穿。”
他們說好,千萬彆叫警察來,畢竟這種事不光彩。
我擺擺手走了,他們又挑了個好位置燒黑袋子。島嗎引扛。
伊麗覺羅還在等我,我走回去搖了搖頭“看來是我誤會了,原來隻是些滕黃閣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