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眺望著這些地方,然後發現假山那邊竟然有個花園,還搭了棚子,特彆大的棚子,綿延了好長一片。
我問姑娘“那是什麼地方?”兩姑娘臉色古怪“不清楚,種了很多花。”
現在是冬天,又是北方,大冬天搭棚子種花?那還得供暖啊,有必要麼?
我細看,那花園很多花草樹木,但都枯萎了,估計隻有棚子裡的還沒枯萎。
我心頭著實好奇,然後又忽地發現魯子嘯在花園中滿臉歡笑地跑過,跟個孩童似的。
他在哪裡乾嘛?難道是種花狂魔?
正疑惑著,大門那邊忽地來了幾輛車,院內的保鏢都恭恭敬敬地迎接。
兩個姑娘變了臉色“先生,快下去吧,免得不敬。”
我說站著看風景都不行?他們說是另一位少爺來了,脾氣很壞的。
那我更加要看了,我直接趴了下來,隻露出半個鱉頭,這兩個小妞也趕忙趴下,鱉頭都不敢漏。
我眯眼看著,那幾輛車進來後,下來六個保鏢,然後又下來一個跟魯子嘯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年紀也相仿。
他們大步進來,沿途保鏢都沒阻攔。我再看花園那邊,魯子嘯已經急步過來了。
不多時他們就對上了,雙方間都似乎有很大的火氣。
而且那家夥遇著魯子嘯就罵“又守著那個賤人?你他媽腦子有病!”
他罵得大聲,我還是隱約能聽到的。魯子嘯不甘示弱“與你何關,有屁快放!”
那家夥貌似氣得想殺人,但最終還是忍下來了“那個老東西不見了”
後麵的話已經是正常的聲音了,我離得實在有點遠,再怎麼聽都聽不見了。
而且他們鬥氣一般地說了幾句後就遠離保鏢們去彆墅裡說了,我不可能再聽得到。
我皺眉沉思起來,心想那個花園應該是比較關鍵的地方。
後來那家夥又走了,魯子嘯也跟著去了,不知道要去哪裡。
我也洗了澡,兩個姑娘服侍我吃飯,還有點羞答答的模樣。
其實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就是到處都燈火通明,感覺跟白天一樣。
我佯裝睡覺,兩個姑娘就走了。
我尋思了一會兒,過去看看廁所裡的坐式馬桶,然後出門。
那些大師也睡覺了,我就挨個敲了門,這些人火氣比較大,而且嫉恨我,問我要乾嘛。
我捂著肚子說借廁所用用,他們當即冷笑“堵了。”
那就不借了,我捂著肚子到處跑,他們對視一眼,都笑得歡樂,
我就直接跑出練武場,往那花園跑去。很多地方都有保鏢。
我特意避開一些,然後發現那花園四周卻一個人都沒有。這裡竟然沒有保鏢巡邏,似乎生怕擾了這裡的清靜一樣。
我放鬆了不少,但也得小心。我輕手輕腳靠近,這裡也亮堂堂一片。我圍著大棚走了一圈,終於發現入口了。
這入口竟然是用純銀圍欄圍起來的,裡麵安安靜靜什麼聲音都沒有。
但很多花,我一靠近滿鼻子都是香氣。我沒敢進去,說不定會有什麼機關呢。
我就偷偷在看裡麵,這是一個很大的院子,花簇圍繞中有棟木屋,院子頂上則是封閉的,正散發著暖氣。
那木屋跟電影裡的一樣,很大很乾淨,門虛掩著,不知道裡麵有什麼。
我蹲下來靜候,不多時木門終於被推開了,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忽地歡快地跑出來,跪在一盆花麵前低頭輕嗅。
她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但打扮卻跟古代女子一樣,而且臉上單純天真十分稚嫩,怎麼看都不像二十歲的人。
我心下詫異,她輕輕地嗅著花,露出傾城笑顏,那一襲白衣映襯著的她,像是荷塘中的一朵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