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革履的聯邦探員剛剛下車,看到了慘烈的現場,還有那正在被警員給從那兩輛雪佛蘭車內拖出來的同事遺體,直接捂額,爆了一句粗口“法克!”
喬治扭頭看去爆粗口的聯邦探員,和鮑勃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就看到了那爆粗口的聯邦探員一臉憤怒的朝著兩人走了過去。
幸好。
聯邦探員還稍微有些理智,在走到喬治這邊的時候,稍微的收斂了臉上憤怒的表情,和喬治友好的握了握手,隨即看著躺在地板上的十字架的屍體,沉聲道“這案……”
話音未落。
鮑勃直接搶先說道“六七八號公路屬於聯邦公路,這是你們的案子!”
聯邦探員聽到這句話,看了一眼鮑勃,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謝謝!”
對於任何一個執法部門而言,自己人死了,如果案子自己不能調查的話,那麼,毫無疑問,這是一件極其恥辱的事情來著。
參考喬治。
要不是喬治是一個有著靈活水準的保守派的話,估計,在之前聯邦探員帶走韋斯利的時候,手下就已經對他造反了。
所以……
喬治並沒有和這名聯邦探員爭奪什麼歸屬權來著。
第一,來著可不是平平無奇的聯邦探員,而是駐紐約聯邦調查辦公室的高級探員,紐約聯邦調查局局座的心腹探員來著。
至於這第二嘛?
我們臥底可是已經打入進去了,而且,喬治和鮑勃和貝克特已經心知肚明這起案子是誰做的了,自然而然的是沒必要和現在死了同事的聯邦調查局爭奪什麼調查權的。
再者說了。
在紐約的土地上,任何一起案子,不經過紐約警署,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做個順水人情什麼的,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很快。
海岸巡邏隊的幾名隊員也趕到了現場,一番準備之後,噗通一聲,直接潛入水中了。
就在這時。
“滋,滋,滋……”
和其他人一起,準備觀看打撈工作的喬治聽著腰間的對講機響起,緊接著,那剛剛駕駛著直升機前去追擊火紅色跑車的警員傳來的信息“長官,抱歉,目標在皇後區中城隧道跟丟了。”
喬治皺眉,抓起對講機“跟丟了?”
“是的。”
那正在中城隧道上空盤旋的直升機中,手持著無線對講機的警員一臉茫然的看著前來增援,試圖從隧道兩側前後夾擊,但一無所獲的畫麵,皺了皺眉,餘光注視著一輛大貨車駛出隧道,一邊說道“是的,他在隧道中失蹤了。”
“……我知道了。”
喬治沉默了一聲,回複了一句,然後收回了對講機,看去鮑勃,搖了搖頭。
鮑勃和貝克特對視了一眼。
就在這時。
舊米爾克裡克灣中,剛剛潛入水中的海岸巡邏隊的一名隊員,從水中出現,伸出了一個大拇指,表示,已經找到那輛落水的雪佛蘭suv了。
下一秒。
伴隨著趕到現場機器的起吊聲,灌滿水的雪佛蘭suv嘩啦啦的留著水,一邊被緩緩的從水中給吊了上來。
咚的一聲。
雪佛蘭suv在指揮下,穩穩的重新落在了馬路上,這輛落水的雪佛蘭suv,狀態更加的淒慘,不僅僅遍布彈孔,更是坑坑窪窪。
但……
打開車門之後,卻隻見聯邦探員的遺體,唯獨不見韋斯利的!
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