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陸宛芝坦然道“骰子是有貓膩,你先前也沒說不能出老千吧?”
趙珩放開了陸宛芝的手,惱道“陸宛芝,你知不知道在賭場裡出老千是要被砍掉手的?”
“這是在芝蘭閣,可不是在賭場,願賭服輸,好好聽講吧。”
趙珩悶悶地趴在書桌上,“你不該叫陸宛芝,你就該叫陸老千。”
“不叫我大盛第一惡人了?”陸宛芝將論語翻開,放在了趙珩的跟前,“好好聽課。”
趙珩雖然十分抵觸,可是出又出不去,剛睡了一個時辰,這會兒也睡不著了,隻得被迫得聽著陸宛芝的講課。
陸宛芝雖是惡人,可她的聲音卻是很溫柔,趙珩不得不承認陸宛芝講的課的確是通俗易懂,比起那些隻會之乎者也的老學究好太多了。
顧青池與孟敖兩人見趙珩被叫走了快一個時辰,怕趙珩出事,便也前來了芝蘭閣。
顧青池見到在門前守著的玉蘭,便走了過去道“玉蘭。”
玉蘭後退了兩步“顧公子。”
顧青池朝著玉蘭道“你怎麼對我這麼疏離了?你家姑娘叫著小郡王在裡麵做什麼呢?”
孟敖也好奇道“這青天白日裡還在外鎖著門,不會真被趙珩給說中了,陸宛芝對他圖謀不軌?”
顧青池道“趙珩說的你還真信?他還說陸宛芝夢中死乞白賴要嫁給他,可能嗎?”
“怎麼就不可能了?”
玉蘭聞言皺眉道“兩位公子莫要侮辱我家姑娘的名聲。”
屋內的陸宛芝聽著外邊孟敖與顧青池的談話,狠狠地瞪了一眼趙珩,“我死乞白賴嫁給你?你可彆胡說八道辱我名聲!”
趙珩道“本郡王又沒有胡說八道,你這麼管著我,還費儘心機在中午給我開小灶教我,不就是你喜歡我嗎?而且你在夢中的的確確是死乞白賴地叫我夫君。”
陸宛芝也不羞惱,“夢境都是反的,不會是你整日想著要做我的夫君,才會做這樣的夢境吧?”
趙珩起身道“怎麼可能呢?”
陸宛芝這幾日也摸透了趙珩的性子,在他跟前比他更不要臉麵,就可對付他了。
陸宛芝道“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必定是你白日裡都想著要做我的夫君才會做這般夢境,小郡王,你就是喜歡我。”
趙珩臉色從脖子開始紅到了臉上,“你,你,你……你好不要臉,本郡王才沒有喜歡你呢!你也不看看你長得模樣比本郡王差遠了!”
陸宛芝輕笑出聲道“你若是不喜歡我,怎麼會夢到要做我的夫君呢?”
趙珩更急切了“陸宛芝,你非但是大盛第一惡人,還是大盛第一不知羞恥。”
陸宛芝正色道“這不都是跟你學的嗎?現如今知曉被人誤解毀了名聲的難受了吧?若你再亂毀我的名聲,你也休想獨善其身。”
趙珩望著陸宛芝道“你當真不喜歡我?”
陸宛芝說著“嗯,我歡喜的郎君需得才高八鬥,腹滿詩書,學富五車,精通琴棋書畫。”
趙珩不服氣道“你這條件也太苛刻了些,誰人能達到?”
陸宛芝道“清瀾書院裡頭,除了你以外的所有學子都能做到,所以我絕不可能會喜歡你的。”
趙珩鬆了一口氣道“那就最好!”
……
午後,天字班便有一堂禦車課。
後山上有一處山湖平地,清瀾書院練習禦車之地便在此處。
清明剛過不久,山間的桃花櫻桃花開得正為豔麗,可謂是一步一景,陸宛芝見著禦車老師教導著天子班的學子們如何禦車,便前去了桃林間賞花。
春光明媚,山野間亦有不少野果子紅通通誘人得很,陸宛芝帶著玉竹玉蘭兩人摘了不少野果。
陸宛芝回到了桃林之中,便見著沈洛之在桃林之中作畫。
陸宛道“沈世子,你怎得不去學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