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酒後,就灌天字班之中其他十二個學生飲酒,務必要讓他們各個都喝得不省人事。
這樣一來陸宛芝必定會氣到將我們給趕出書院,到時候重獲自由身,還愁不能去賭坊嗎?”
“這薑璃怕是不敢喝酒的吧?”孟敖道,“他常常一口一個陸姐姐的。”
趙珩邪惡一笑道“就說是陸宛芝讓他們喝得不就好了?”
孟敖道“薑璃不傻吧,能信這鬼話嗎?”
趙珩說著,“他不願意喝,你就灌著他喝,這銀錢你拿好了,買酒的時候買便宜些的。”
孟敖又道“便宜的酒怕是不能灌醉人,我倒是見過陸園的酒窖裡頭藏著好幾壇十五年陳的黃酒呢!”
趙珩從顧青池手中將五兩銀子拿回來,“那就拿陸園酒窖裡的陳釀好了,這會兒說是陸宛芝請他們喝陸園陳釀的,薑璃怕也不會懷疑了。”
午膳後。
顧青池與孟敖兩人便下山去了陸園的酒窖。
孟敖與顧青池打開火折子點燃燈籠,走到地下的酒窖之中便聞得一股濃濃酒香。
孟敖抱過一壇黃酒,打開上邊封著的酒糟與荷葉,嗅著裡麵的酒味道“真香,不愧是越州鑒湖水釀的黃酒。”
顧青池看著酒壇上寫著雲萱兩字道“這雲萱是什麼意思?”
孟敖道“應當是酒的名字吧?你看這邊上還有紅紙寫著封存的日子,十五年的陳釀,定能讓整個班都醉倒了。”
陸宛芝剛用完午膳,就見著趙珩走到了她跟前。
“陸先生,咱們今日午間學些什麼?”
陸宛芝淺淺打了一個嗬欠道“你罰抄的禮記還未抄完,你今日午間就繼續抄禮記,我回陸園去補個覺。”
“不行!”趙珩一驚,連攔住了陸宛芝道“你不能回陸園去。”
陸宛芝瞥了一眼趙珩道“你又打什麼壞主意?”
趙珩道“今日你所講的課我有些不懂之處,你得給我解疑,本郡王好不容易有興致念書,你這會兒若不教我,我以後都不好好讀書了。”
陸宛芝見趙珩的確是難得主動念書,便對著玉竹道“玉竹,你去泡杯紫陽茶來。”
喝了紫陽茶之後,陸宛芝倒是解困了不少,專心地替趙珩解答著疑惑。
趙珩的問題倒是多,陸宛芝便索性又重新給趙珩講了一遍
“你若是方才仔仔細細聽講了,這會兒哪裡會有這麼多不懂的地方?也不知你方才走什麼神?”
趙珩心中記掛著偷酒的顧青池與孟敖兩人,想想時辰也不早了,也就不聽陸宛芝嘮叨了。
“本郡王這會兒都懂了,要不然你再回陸園歇息歇息?”
陸宛芝道“不必了,我在芝蘭閣歇息就好,你回天字班去繼續罰抄禮記去。”
趙珩難得守禮地拱手退下。
到了天字班之中,趙珩見到三壇酒已喝空了,眾人已醉倒一片。
沈洛之尚屬未醉,卻也臉紅得厲害。
孟敖正醉醺醺地打開第四壇酒,“沈世子,這杯酒,你必須得喝!”
沈洛之無奈地又喝了一杯,再好的酒量也擋不住十五年陳釀,醉的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等陸宛芝從芝蘭閣到天字班時,還未入內,便就聞到一股濃鬱的酒香。
天字班門口一個酒壇滾了過來,酒壇上邊儼然寫著她妹妹的閨名雲萱二字。
這酒可不就是家中為妹妹準備成親時所喝的女兒紅嗎?
怎會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