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顧皇後聽聞陸宛芝誇獎,怒意減輕了好些,問道“武安侯夫人,你當真覺得珩兒能成為朝廷棟梁?”
陸宛芝恭敬道“如娘娘所言,小郡王乃是鳳子龍孫,本就是天資聰穎之人。
隻是小郡王平日裡沒將心思用在讀書之上,若能好好念書,日後定會成為陛下的左膀右臂。”
顧皇後聽著萬分開心,隻是看著趙珩衣擺上的血色,還是不免責怪陸宛芝。
“即便你認定珩兒乃是棟梁之材,想要好好教育他,但你也不該將珩兒打成這副模樣!”
“不過,念在你終究也是為了教珩兒的份上,本宮就罰你十大板算了。”
陸宛芝垂頭應道“謝娘娘賞罰。”
趙珩看向陸宛芝領罰,滿是愧疚,求情道“姨母,是我有錯在先,她才打我的,您就彆罰她打板子了。
就罰她日後不要管我學業,還有讓她以後都不準責罰我。”
皇後道“珩兒,你不必為她求情,你都被她打成這幅模樣了,怎能如此輕易放過她?”
皇後話音剛落,便聽得宮人來傳稟太子與太子妃二人前來求見。
太子與太子妃行禮之後,太子妃便怒視了一眼孟敖,路過孟敖身旁時,狠狠地踩了一腳孟敖。
孟敖疼得直抽氣,隻是在皇後跟前,他連喊疼都不敢。
太子妃走到了皇後身邊,跪坐在皇後身旁道“母後,陸先生責罰珩弟,也是想要好好教導珩弟的。”
太子也跟著道“母後,孩兒前兩日去了一趟陸園,陸先生頗為照顧珩弟。
這一次也是他所為太過分了,竟偷了人家陸三姑娘的出嫁時才喝的女兒紅,還灌醉了師兄弟們,也難怪宛芝如此生氣重罰了珩弟,您就彆治宛芝的罪了。”
皇後聽著太子與太子妃求情,深歎一口氣對著陸宛芝道“武安侯夫人,你看中珩兒的才華,覺得他能成為棟梁之材,卻也不該如此逼珩兒。
若不是你日日天不亮就將珩兒給叫醒,午時都不讓他歇息,他也不至於為了離開書院鬨出這麼多事來。
杖刑可免,但這幾日你需得好好照顧珩兒,日後也不能再強迫珩兒讀書。”
陸宛芝鬆了一口氣,連連應是。
顧皇後又對著趙珩道“你這次受了罰,也要好好反省反省,怎能將人家陸三姑娘出嫁時的女兒紅給偷了呢?”
趙珩小聲地嘟囔一句,“我又不知道這是出嫁時才能喝的女兒紅,大不了到時候我給陸三姑娘出一筆大大的嫁妝好了。”
趙珩剛嘟囔完,中宮殿外便傳來暴怒之聲。
“趙珩你個孽子,竟還敢進宮來告狀!”
趙珩聽著楚王的暴怒之聲,連往皇後身後躲著,“姨母!”
皇後見著楚王闖進來,怒斥道“楚王弟,這可是在後宮,豈由你擅闖?”
楚王對著皇後行禮道“皇嫂,您就彆再包庇這個逆子了,他這是有多大的福氣才能進的清瀾書院,他竟敢做出此等惡事來,我饒不了他!”
趙珩見著楚王手中的鞭子,道“我都已經挨了打了。”
楚王指著趙珩道“小畜生,你滾出來,生了你這樣的東西,倒不如打死爽快!”
皇後聽著萬分氣憤道“楚王,你今日若要打死珩兒,倒不如先打死本宮與太後!”
說著,皇後又給身邊的嬤嬤比著眼色,讓她儘快去找陛下相助。
楚王氣惱地臉色儘黑,“皇嫂,你還要包庇這個小畜生?他是越發地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