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珩望著桃樹上的桃花道“我知道了,我們書院之中有兩個情投意合的小兩口,兩人來桃樹底下幽會,才會在桃樹底下刻下這首詩吧?
不對,這書院之中除了你和你的丫鬟,就沒有女子了,莫非是你以前與人在此幽會刻下來的?”
陸宛芝瞪了一眼趙珩,走上前看著樹上的刻字。
看了一眼刻字,陸宛芝便微微蹙眉,這顯然是她兄長的字跡。
不會真被趙珩猜中了,這真的是與太子妃有關?
那這棵樹必定留不得。
趙珩望著陸宛芝的神情,還以為是她留下來的。
“本郡王這夜裡常覺得冷,不如將這棵樹砍了燒柴火取暖吧?”
陸宛芝點頭道“難得你出了一個好主意,洛之,你可畫好了?畫好了就將此樹給砍了吧。”
沈洛之道“畫好了,就差題字了,不知能不能請郡王爺賞臉給我的畫上題字?”
趙珩這次倒是一點都不討厭沈洛之了,上前道“自然是賞臉的。”
趙珩順著沈洛之所說的,在他的畫上題了字,整幅畫便是錦上添花。
沈洛之望著題字的趙珩,或許,陸宛芝百年之後還真的會被趙珩的後代們祭拜。
光是這一手字,便可看出楚郡王並非無可能成為棟梁。
“你這麼看著本郡王做什麼?喜歡本郡王?本郡王可不好男風的!”
趙珩題字後,看著沈洛之一副敬佩地盯著自己看著,看著他可不自在了。
沈洛之“……”
還是他多想了,看來陸宛芝日後要受趙珩後代祭拜,沒這般容易。
陸宛芝在一旁道“小郡王,你可知樹要皮人要臉這句話?”
趙珩道“本郡王的臉,上次在湖邊不是被你給搓掉了嗎?”
陸宛芝深呼吸一口氣,她可不奢望日後讓趙珩的子孫記得她的恩惠了。
就他如今這性子,娶不娶的到媳婦還兩說呢!
陸宛芝吃著荷花酥,平了下氣,起碼他還知曉用糕點來孝敬自己。
陸宛芝拿起新的一塊荷花酥,輕咬了一口,隻覺得滿口甜膩,“這塊荷花酥味道不對,怎得如此甜膩?”
“就這個荷花酥是我做的!”趙珩道,“我特意放了半罐子的糖!”
陸宛芝連將荷花酥放在盒子裡,不欲再吃,“半罐子糖?還怎麼吃?等會拿回去喂魚得了。”
趙珩拿起陸宛芝吃過的荷花酥,咬了一口道“挺好吃的,挺甜的。”
趙珩說著將荷花酥遞給了沈洛之,“你嘗嘗。”
沈洛之“小郡王,這荷花酥陸先生已咬過了。”
“自家師父,這麼見外做什麼?這叫粒粒皆辛苦,本郡王做了一個多時辰的糕點,不能浪費了。”
趙珩說著便咬了一口荷花酥,隻是吃著吃著,他的耳根子漸漸地染上了一層淡紅。
隻因他看到了荷花酥上,留有著陸宛芝的丹紅口脂……
粒粒皆辛苦都說出口了,這荷花酥扔也不是。
趙珩偷摸地看了一眼陸宛芝,見她一心畫著桃樹,便趁無人在意,將餘下的荷花酥一口吞下。
也是奇怪,這荷花酥之中哪裡來的點點茉莉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