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立夏一過,天便是越發得熱了,清瀾書院雖是在山林間,可也初見暑意了,雨水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芝蘭閣之中。
趙珩拿著一本詩集問著陸宛芝道“這幾句詩是什麼意思?”
陸宛芝見著趙珩來問的詩句,頗為覺得熟悉,細細一想道“這不是我娘寫的詩嗎?你看我娘寫的詩做什麼?說好的半個月學詩經,你這會兒才學了一半,還有空看雜詩?”
趙珩道“你怎能這麼說是雜詩呢?這梅先生寫得詩可是頂好的。”
陸宛芝對著趙珩道“你不是不懂意思嗎?”
趙珩“雖是不懂,但是光看詩詞就知曉你娘親寫的極好,朗朗上口頗有意境,詩中有畫,就像這句庭前喜鵲啼,水畔見靈芝,就像是景在眼前一樣。”
陸宛芝一笑道“這是我娘生我那日,晨間出門聽得喜鵲啼鳴,見到湖畔有靈芝便給我取名為宛芝。”
趙珩道“巧了,那天我娘也聽到了喜鵲叫聲,不過她可是生了整整一日,在初六子時才將我生下,其實說不定我要比你更大一些。”
陸宛芝道“你好好得怎麼想到要學我娘寫的詩了?”
“這不是想要給未來嶽母留下一個好印象嗎?”趙珩輕笑道,“沈洛之說他們精通詩書,我想著等我背會了你爹娘的詩句,他們定會喜歡我的。”
陸宛芝看著趙珩道“趙珩,你不許在我爹娘跟前胡說八道,那秋試中舉一事也還沒有個定數,反正在秋試中舉之前,你不許再對任何人說若你中舉我就要嫁給你的事!”
趙珩蹙眉道“為何?”
陸宛芝可是不敢讓爹娘知曉此事的,“反正就是不許。”
趙珩失落地道“你是不是還是想要耍賴呐?”
陸宛芝搖搖頭道“沒有,但是我不想爹娘知曉我還沒有和離呢,就與你打下定終身的賭,你呢還是先好好念書,等你有能耐考中舉子了,再說此事也不遲。”
趙珩道“你放心,我會好好念書的,不辜負你對我的喜歡!”
陸宛芝道“誰喜歡你了?”
“你就是喜歡我。”
趙珩走到了陸宛芝身邊提筆寫下一首詩道“你看看我寫的這首詩如何,能不能拿到嶽父嶽母跟前給他們看看?”
陸宛芝沒有看趙珩所寫的詩,而是扯著他的耳朵說道“不許叫嶽父嶽母,我爹娘最注重名聲,知曉我還沒有和離,就與你打下定終身賭約,這賭約可不作數了,連我也要被罰。”
陸宛芝還真怕趙珩這廝沒個正經的,叫陸家旁人隨著她叫倒也無錯,她和趙珩年紀相仿,世交好的家族隨著同輩好友叫也可以。
但若是趙珩真叫了嶽父嶽母,陸宛芝想爹娘定會對她失望至極。
趙珩道“我不叫嶽父嶽母就是了,叫陸伯父陸伯母。”
陸宛芝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趙珩所寫的詩句“陸府有千金,容佳美貌音,百家求此女,願儂應吾聘。”
陸宛芝為了不讓趙珩灰心,便誇獎道“你頭一次寫詩,能寫的如此已是極好了,但這首詩你不得給我爹娘知曉。”
趙珩聽著陸宛芝誇獎極好二字,笑笑道“不給陸伯父看也好,不過這首詩你好好藏著,這可是我頭一次為你寫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