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萱見著他們兩個,便興高采烈地喊道“五表哥,裴哥哥!”
梅放見著陸雲萱微微一笑道“雲萱表妹。”
陸雲萱對著梅放與裴欽二人道“這是我姐姐,也是如今清瀾書院的院長,陸宛芝。這位是楚王家中的小郡王,如今在清瀾書院天字班裡念書。”
梅放與裴欽聽聞是郡王爺,連福身行禮。
陸宛芝也朝著梅放與裴欽二人福身行禮,“五表哥,裴公子,我這才接到你們的來信,不知你們何時要比賽?”
梅放道“就定在半個月以後,你看如何?”
陸宛芝對自個兒書院的學子有信心便道“好。”
裴欽道“為了公平起見,這書院比拚不得從書院之中挑選最好的學子來比,就從你們書院之中隨意抽出來一個班,隻能有裡麵的學子來比試。”
陸宛芝倒也答應下來了,便裴欽遞上來的錦布袋之中,抽出來了一張字條,見到上邊寫著的是天字班,陸宛芝差點就站不穩。
趙珩扶住了陸宛芝道“天字班?我們這幾個怎麼和他們兩個書院的人比?這不就是我們必須要墊底了嗎?”
陸宛芝“……”
梅放見著天字班道“想來天字班的學識應當是極好的吧?表妹好手氣。”
陸宛芝訕笑一聲,“可真是好手氣!兩位遠道與兩個書院的學子遠道而來,不如先進陸園裡邊歇息歇息,我去這周邊租兩個莊子……”
梅放道“這不必了,我們梅家在長安城也是有宅院的,就不叨擾表妹了,我們先進城去歇息去了,改日再來清瀾書院拜訪表妹。”
裴欽也道“裴家在長安城之中也有宅院,等休整好之後,我再來拜訪陸姑娘。”
陸宛芝笑了笑道“好,不知比試的規則如何?”
裴欽道“每個書院從抽中的班之中挑選七個書生出來,這十個書生分彆比試琴棋書畫詩算賦七門,其中誰勝出的科目多,便就是哪個書院贏。”
陸宛芝笑笑道“好。”
裴欽與梅放兩人並未久待,畢竟還要帶著書生去長安城之中歇息,他們兩人一走,陸宛芝便頭疼地按著太陽穴。
趙珩看著陸宛芝道“你又頭疼了?放心,若是要如此比試的話,我們根本就不會輸,我的書法我自認為比裴欽要好,就由我去比賽書法,必定能贏。”
陸宛芝看著趙珩道“那還有琴棋畫詩算賦呢?”
陸雲萱安慰著陸宛芝道“謝瑾的棋下得極好,我會彈琴,畫詩賦都是沈洛之的強項,尤其是賦,沈洛之必定能奪魁的。
我們四個人參賽,縱使我與謝瑾不保證能奪魁,起碼七個裡邊還能有兩個能勝,也不至於輸的很慘烈。”
陸宛芝歎氣道“裴欽乃是書法高手,聽說他有一個得意弟子書法乃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趙珩的字是好,卻沒有如同裴欽徒兒那般勤加練習,未必能贏。
至於沈洛之……他已不會再來清瀾書院了。”
陸雲萱問道“為何沈洛之不來書院了?那我們豈不是注定要輸的很慘?”
陸宛芝道“若是沈洛之能來書院就好了,起碼多少能有一個穩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