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宛芝當然覺得好了,如此以來,沈洛之在詩畫賦這三門之上,皆有可贏的希望。
梅放與裴欽兩人也對自個兒的得意弟子有信心,也覺得在場學子一道比賽都不錯。
陸宛芝走到了沈洛之身邊道“洛之,今日就都拜托你了。”
沈洛之低頭望著陸宛芝的眼神道“我必定不負你的所望。”
趙珩在一旁看著陸宛芝與沈洛之的眼神,不爽地冷哼。
頭一個比的是琴,二十一個學子各彈一曲,古琴之聲響徹整個宮城,其餘二十個所彈奏古琴都是極好的。
唯有趙珩最後一個上場。
太子甚是貼心地給了身邊來觀賽的顧時雨與陸航各兩棉花。
陸航不知所以,見著顧時雨已將棉花塞入耳朵之中,他也有模有樣地將棉花塞入耳中。
直到聽到棉花入耳,還止不住那彈的不知所以的樂聲時,陸航的臉都變黑了。
底下圍觀的書生都發出來嘲笑聲,“這就是清瀾書院的書生?”
“這三歲小兒都要比這個彈得好吧!”
“哈哈哈,這不是長安城有名的紈絝郡王嗎?清瀾書院如今來這樣的學子都收了?”
陸宛芝聽著耳畔書生的嘲笑聲,輕蹙眉頭,可還沒等她給趙珩做辯解的時候,就聽得裴欽道“人無完人,小郡王於音律上不是這麼好,可其他的甩你們好幾條街。”
陸宛芝朝著裴欽投去一笑道“多謝裴公子為我徒兒辯解。”
這一場音律比賽,陸雲萱到底也沒有勝出,所贏之人乃是裴欽的徒兒,他所彈奏的曲子著實是好,陸宛芝輸得也是心服口服。
而後一場便是作畫,三個書院,二十一個學子紛紛提筆作畫,半個時辰之後,畫作一一展示給眾人看,這一次被處刑又是趙珩一人。
這次連裴欽都不能為趙珩說話了,裴欽看著陸宛芝道“我這倒是信了你,是國子監不要小郡王了,他這畫……”
陸宛芝道“他沒有做過畫,能做到這般已經很是不錯了,比先前所畫長進了不少。”
趙珩過來時,便聽到了陸宛芝此言,朝著陸宛芝一笑。
畫作比賽,沈洛之的畫無疑是眾人間最好的,梅放與裴欽二人也無異議。
而後的作賦之賽,沈洛之更是在二十一個學子間脫穎而出,奪了魁。
太子不由地多看了沈洛之兩眼,誇獎道“沈世子之才,令孤佩服。”仟千仦哾
沈洛之雙手抱拳道“多謝太子殿下誇獎。”
而後的棋之比試,因著時間之問題,便每個書院各派出一人,由抽簽做決定,先兩個學院所對抗,再找還有一個書院比試。
足足兩個時辰之後,才決出了勝負,謝瑾還是惜敗於梅湖書院。
謝瑾下台時,眼眶都是紅著的,“宛芝姐姐,對不住了。”
陸宛芝連連上前去扶著謝瑾安慰道“沒事的,梅湖書院的棋手本就是厲害,午後還有三場比試,先去用午膳吧!”
陸宛芝包下了一旁的酒樓用午膳,眾人熱熱鬨鬨地坐在了一張圓桌上。
陸宛芝舉杯道“這午後還有三場比試,我就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各位辛苦了。”
眾人喝下茶水之後,陸宛芝又走到了沈洛之跟前道“上午四場比試你就贏了兩場,多謝了,不管今日能不能爭得第一書院的名號,你都是我清瀾書院的大功臣!”
沈洛之朝這裡陸宛芝輕笑道“宛芝,你這麼說,我受之有愧。”
陸宛芝道“不你值得,這杯茶我乾了。”
趙珩在一旁拿起一個餃子就使勁地往醋裡蘸著,一口咬下去,酸的他牙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