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今日顧家大喜,顧家已許久沒有操辦過如此盛大的宴席了。
饒是顧侯夫人素日裡管家有方,但今日這般的盛宴,也稍有些亂了規矩。
正是用膳時分,顧家裡邊的丫鬟小廝也都忙得不停。
陸宛芝到了顧時雨的院落之中,未曾見著多餘的丫鬟與小廝,也難怪俞家姐妹今日竟是如此大膽敢下藥了。
顧家仆人們忙得團團轉,多有疏漏,還真被她們得了可乘之機。
等陸宛芝到了顧時雨的院落裡,入內之時,陸宛芝便見著俞佳喜已在攙扶著麵色紅暈的顧時雨了。
“顧世子,您是不是喝醉了,我扶您回房歇息去。”
顧時雨吃了午膳之後,便覺得渾身燥熱,常年在大理寺之中,顧時雨見此就覺不正常。
隻是他已是控製不住自個兒渾身的燥意,男子的力氣終歸是要比女子的大些的,顧時雨強撐著將俞佳喜推到在地上。
俞佳喜猛得倒在地上,眼中劃過一絲委屈,再是站起來對著顧時雨道“世子,您喝醉了,需要進屋內好生休息一番。”
顧時雨強行忍著藥物帶來的難受,對著俞佳喜道“滾!”
燥熱讓顧時雨難耐,俞佳喜身上的香味不斷傳來,使得顧時雨的掙紮越來越無力。
陸宛芝見狀入了內,走到了俞佳喜跟前“顧世子讓你滾,你這是沒有聽到嗎?”
俞佳喜見著突然出現的陸宛芝,被嚇得心頭一顫,慌張道“陸,陸宛芝?”
陸宛芝對著俞佳喜道“想不到堂堂俞家姑娘,竟然不要臉到這地步。”
俞佳喜麵色羞的發紅,連道“陸宛芝,你說什麼呢?我不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宛芝看著俞佳喜道“我說什麼你心中明白,今日乃是玉蘭的大喜之日,我不想讓她的大喜之日有半點的差錯。
你這會兒就跟著你那嫂子妹妹離開顧府,日後你們也不得踏足顧家半步,否則此事鬨大了,光是給顧世子下藥這一條,就足以讓你名聲儘失!”
俞佳喜心中發慌,見著一旁已徹底失了理智的顧時雨,便道“什麼下藥?我並不知道,陸宛芝,分明是你給顧世子下藥的吧,否則你怎會覺得顧世子是被下了藥呢?”
俞佳喜連倒打一耙,左右這會兒也沒有旁人見到這此事。
她若是將下藥罪名推脫到陸宛芝的頭上,今日不僅陸宛芝鬨個沒臉,怕是玉蘭日後在顧家裡邊也難以抬得起頭了。
陸宛芝被氣笑了,“你說這話也得掂量掂量著有沒有人會信。”
宴會上,俞佳歡見著時辰差不多了,便開始在宴席上找尋著俞佳喜。
顧青池大婚,皇後娘娘為了給侄兒賀喜,便與陛下微服來了顧家,坐在主桌,由顧侯爺顧侯夫人作陪。
楚王也是顧家女婿今日也在顧家,見著顧家一片通紅,楚王可謂是感慨萬千。
俞佳歡到處找人,引起了顧侯夫人的注意。
顧侯夫人蹙眉對著一旁的嬤嬤問道“這俞家的二姑娘怎來了我們府上?我記得沒有給俞家送請帖的。”
嬤嬤答道“俞夫人她們是跟著周夫人入內的,方才賓客眾多,門房倒也不好趕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