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起陸園的大門來,可不就是能提前就住一起了嗎?
陸宛芝道著“也好。”
薑璃見著趙珩如此高興,道:“你可彆想著我不在陸園就欺負陸姐姐,我聽我姐姐說,陸姐姐已經定下親事了,你要是膽敢欺負陸姐姐,陸姐夫都不會放過你的。”
趙珩道“你姐姐可有告訴你陸姐夫是誰?”
薑璃道“反正不會是你。”
趙珩同情地看著薑璃,這小子都要離開陸園了,趙珩倒也不和他多鬥嘴了,他要是後悔了回來了陸園可就太不妥了。
是夜裡,趙珩還極為熱情地替薑璃收拾著行李,趁著夜色未黑久將薑璃送到了書院裡邊。
回去之後,趙珩便喜悅地進了陸宛芝的院落之中,道“薑璃走了,我可以搬到你的院落裡來了?
陸園之中就你我兩個人了,何必還要分開兩個院落住呢?這樣你給我補了課後,我也不用吹寒風。”
陸宛芝略思慮一下倒也同意了,左右也不是在一個房中,隻是一個院落之中而已“好。”
趙珩見她首肯便甚為欣喜地抱起陸宛芝,嚇得陸宛芝連拍打著趙珩的肩背“放我下來。”
“你不是說我小身板嗎?小身板能抱得起你嗎?”
陸宛芝道“快放下我,否則就不讓你進我院中了。”
趙珩這才放下了陸宛芝,笑著道“還說不說我是小身板了?”
陸宛芝道“再也不說了。”
翌日一大早。
陸宛芝所說的繞湖跑也不是作假的,這些勳貴公子哥兒沒有吃過苦,不知春試之艱難,春試乃是二月開春,比這會兒還要冷,春寒料峭最為難受。
尤其是二月裡的倒春寒,有些時候還能積雪過膝,需得讓這些學子先好好練練體魄。
陸宛芝寅時三刻便起了身,去了一旁的房中叫著趙珩起來。
趙珩的門外,常勝在小榻之上睡得正舒服。
陸宛芝倒是知曉著幾日趙珩為何會起不來了,合著連叫醒他的小廝都睡得正香。
陸宛芝點燃了房中的蠟燭,走到了趙珩跟前,正要開口,便被趙珩伸手攬腰,順勢倒在了床榻之上。
陸宛芝沒好氣道“你這會兒是醒著還是做夢呢?”
趙珩將身上的錦被給陸宛芝蓋著道“醒著呢,這會兒還不到寅時半呢,再躺會兒。”
陸宛芝頗為局促,這還是她頭一次和一個男子躺在一個被窩裡邊,尤其是趙珩還攬著她的腰,他的呼吸更是近在咫尺之間。
趙珩見著陸宛芝的容顏,笑了笑道“早幾個月前,我做夢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能與你同床共枕。”
陸宛芝道“早幾個月前你不是已經夢到你我成親了嗎?不過那時你好像很厭惡我?不想和我成親?”
趙珩輕笑著吻了陸宛芝的唇道“那不都過去了嗎?”
陸宛芝繼續算著賬道“那時你還叫我大盛第一大惡人,你給我畫的那張圖我可還留著呢。”
趙珩厚著臉皮道“原來你這麼在乎我,我隨手畫的畫,你還留著呢?我就知曉是你先喜歡上我的。”
陸宛芝正想罵他厚臉皮,便被趙珩用薄唇堵住了她後邊要說的話。
燭光幽幽,錦被之下,相濡以沫。
陸宛芝隻覺得這個吻與先前的大有不同,更令人臉紅耳赤。
趙珩伸手解開了陸宛芝脖子上的廣袖大衫的衣扣,唇在她雪白脖頸上留下紅梅般的印記,漸漸地往下……
“芝芝……我不想做正人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