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翌日一大早,便起了一股刺骨寒風。
陸宛芝起身時,便覺得冷得不行,饒是屋內燒著銀碳,也無絲毫暖意。
等丫鬟掀開門簾入內時,陸宛芝才見著外邊又飄起了雪。
等洗漱之後,雪眼見著就下大了,倒春寒可要比十二月的寒冬更冷些。
沈洛之沈曦二人已經都收拾好行李。
沈洛之見著陸宛芝而來,甚是擔憂道“今日下了這麼大的雪,昨日的耕種怕是都要毀於一旦了。”
陸宛芝道“小麥等倒是還行耐寒,這水稻怕是懸了,咱們大盛百姓大多靠老天爺的憐憫吃飯,隻望瑞雪兆豐年,這場雪之後,日後皆是風和日麗。”
趙珩而來時,見著陸宛芝與沈洛之兩人相談著,湊到了兩人的中間道“這麼大的雪我們還回去嗎?”
陸宛芝道“趁著積雪還不厚,趕緊回去吧,要是等到積雪厚了,斷了路可隻能走著回去了。”
從書院回城的馬車不少,官道上的雪被馬車泥灰染成了灰冰,今日回城整整走了一天才回到城中,可見路之難走。
陸宛芝方回到了自個兒房中,還未休息多久,陸姑姑便匆匆入內。
陸姑姑神色有些著急匆忙道“宛芝,離著春試沒有幾日了,這照兒還在楚王府不回來嗎?”
陸宛芝麵露愧疚道“姑姑,我可真的對不起你,對不起柯姑父了,您在梁州不知小郡王的紈絝名聲,這宮中貴人們皆是寵著他,我雖與他定了親,可也管不了他那頑劣的性子。
這才兩三日就要考試了,小郡王還霸著照表弟玩鬨,我這也替照表弟而擔憂,可是也實在是無能為力。”
陸姑姑更是擔憂道:“可這春試在即,照兒他總也得回陸家來一趟,小郡王這也太胡鬨了,及宛芝,要不你再去與小郡王說一說?”
陸宛芝可不信陸姑姑會真的如此擔憂庶長子,輕笑道“姑姑,小郡王可是連楚王的話都不聽的,我哪敢去說他?”
陸姑姑道“可是你不是他的先生嗎?”
陸宛芝歎氣道“我雖是先生,可是小郡王常常將夫為妻綱掛在口上,他又是太後聖人的心尖寵,我也隻得聽他的吩咐。”
陸姑姑隻得無奈回了客院裡,柯景見著陸姑姑回來急忙問道“娘,柯照他沒有回來嗎?”
陸姑姑搖頭道“沒有,宛芝說是小郡王喜歡柯照陪著他玩,這柯照不會攀附上了小郡王之後,就不聽咱們的了?”
柯景眼神之中劃過一抹厲色道“他敢?他親娘和妹妹還在我們手中,他要是不答應我們所為,他也甭想有好日子過。”
陸姑姑道“這陸家雖是我的娘家,但到底都不是與我一母同胞的,縱使陸家又有相爺,也幫不得你什麼。
景兒,這一次春試還需得讓柯照乖巧聽話,怕就怕他又如去年那般不聽話,幸好去年我們及時發現讓人給他下了藥。”
柯景道“娘,這兩日後就進考場了,等到了考場門口,我隻會讓他乖乖聽話的。”
陸姑姑道“娘替你打聽過了,都說玉月郡主的夫君得是新科狀元,這一次參加春試的舉子之中,沈國公府的世子沈洛之也有狀元之才,你得讓柯照全力以赴替你奪得狀元。”
柯景點頭應著。
轉眼間便是到了春試之日,陸宛芝一夜都不曾好好睡過,到了淩晨天快亮的時候才徹底熟睡。
醒來時已是辰時了,外邊陰雨綿綿,倒春寒加上這陰雨天氣,可謂是極為折磨人的。
考場外。
柯景總算是等到了趙珩與柯照前來,柯景將柯照拉到了一旁道“兄長好本事,搭上了小郡王好幾日沒有見你的身影了。”
柯照道“小郡王不放我回來……”
柯景壓低著聲音對著柯照道“你最好按照我們先前商量好的來,否則回到梁州,娘親就給你妹妹與林員外定親。
柯照道“父親他不會……”
柯景冷笑一聲道“如今我舅舅乃是陸相爺,表兄乃是當朝駙馬,你以為父親還會像前年去年那般護著你嗎?舅舅一成為相爺,父親不也讓你替我去參加秋試了嗎?
所以這一次你用我的名字好好考,你得用儘全力,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