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珩開了外邊拴著的木條,入內便見到沈洛之站在桌前,他的手上握著一根簪子,而一旁的玉月郡主大袖衫掉落在地上,隻穿著訶子裙,雪白的鎖骨之上被簪子劃過一條長長的血痕。
趙珩一時間看不明白她們兩人,原以為是沈洛之強迫的玉月。
這會兒看起來,倒像是沈洛之乃是被強迫的。
“玉月?你眼瞎了?這你不是打算強迫沈洛之吧?”
趙珩震驚之後,思慮了一番,便打算退出門外,邊退邊道“玉月,你繼續吧。”
雖然妹妹眼瞎,可趙珩多少也得尊重妹妹之意願的。
沈洛之一手握住了門,對趙珩道“我被人下了藥。”
“又是被下藥?”趙珩皺眉道,“先是梁王,又是顧時雨,怎麼又給你與玉月下藥了?”
沈洛之壓低著嗓音道“前些時候,晉王殿下的人尋到我,說……”
沈洛之已是抵抗不住藥效,他揚起手中的簪子想要往自個兒身上劃著,卻被趙珩握住了手道“說什麼?你可彆動簪子了。”
沈洛之見著趙珩握緊著他的手,微微蹙眉,卻貪著趙珩手上的冰涼。
沈洛之眼神遊離地看著跟前的趙珩,努力地想要恢複理智,卻在觸及到趙珩冰涼的肌膚之後,而變得越發的燥熱。
趙珩見著沈洛之的眼神,害怕地後退了兩步,卻恰好被門檻絆倒,沈洛之見狀將趙珩的腰摟住。
趙珩“!!!”
他定要殺了給沈洛之下藥的那個人!
玉月被簪子劃傷之後,巨大的疼痛,讓她恢複了好些理智。
她這會兒看顧不得趙珩了,穿起了衣裳,看了一眼沈洛之,便就離開了此處,回到了人多的地方去了。
陸宛芝見著趙珩許久未回,便來尋他,隻見著玉月郡主東倒西歪地過來。
“陸姑娘,帶我去找禦醫,禦醫……”
陸宛芝見著玉月的神情不對,連帶著她出了梁王府的大門。
若是論以往的力氣,趙珩定是能勝過沈洛之一籌的,但是中了藥之後的沈洛之力氣大得很,“沈洛之,你彆亂來,你看清楚我是誰?”
沈洛之貪著趙珩身上的涼意,顧不得去想跟前的人是誰。
“沈洛之!”
趙珩的衣裳被沈洛之扒開之後,他可沒有半點手軟地將沈洛之推到在地上,坐在了沈洛之的腿上,死死地禁錮著沈洛之的手腕。
“沈洛之,你可不要胡來呐。”
正當趙珩剛控製住了沈洛之時,便聽到一群人而來的腳步聲,趙珩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來了一群人,他的清白可以保住了。
他就常說沈洛之可不是什麼好人,芝芝還不信他的。
趙珩回頭見著太子,梁王,晉王等皇兄都趕來,還有太子妃等女眷,便連起來。
隻是眾人見著這一幕已是目瞪口呆。
梁王咳嗽了兩聲,問著梁王妃道“苗苗,方才你真的是見到有一對男女在此處私會嗎?”
梁王妃道“方才我真的是見到了,這才覺得傷風敗俗將你們都叫過來的。”
梁王意味深長地瞧了一眼趙珩道“阿珩呐,你怎麼這麼糊塗,都快要成親的人了,可惜陸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