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東宮你大可放心,尤其是太子妃的人,你進了皇室之後,可多與太子妃來往。”
“是。”玉禾應著。
陸宛芝又看向了玉竹,“玉竹,你在我婚後前去嶺南,也要小心些,多帶著些藥物,那邊瘴氣多。”
玉竹應下道“是,姑娘。”
陸宛芝都囑咐之後,便沐浴歇下。
趙珩本就打算明日要繞長安城三圈的,這必定得早早的起身,迎親的吉時就是在辰時,少不得寅時起來起來梳妝打扮了,今晚也得早早睡下了。
陸宛芝躺下之後,卻是怎麼都睡不著。
想到了第一次嫁人前夕,那會兒祖父已然重病,她懷著期盼與慌張,也有一絲嫁人的新奇。
如今她一點都不慌張,她與趙珩隻認識一年多,卻已甚是熟悉了。
隻是雖不慌張,卻也因著明日成親,她還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
王府之中。
趙珩也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他已經好幾日沒有見到芝芝了,倒是想念得緊。
不過礙於婚前不能再相見,他就沒有去找陸宛芝。
趙珩睡不著,便命常勝去把李禦醫給請來,“李禦醫,你這邊可有下火的藥?”
李禦醫給趙珩診脈道“小郡王身上也沒有火氣,不必吃下火的藥的。”
趙珩甚是不好意思地道“這會兒芝芝又沒在我跟前,我怎會有火氣,我要喝見了芝芝之後降火的藥。”
李禦醫並聽不明白小郡王所言“什麼?”
趙珩見李禦醫也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老禦醫了,嘴巴素來牢靠,便湊到了李禦醫耳邊耳語解釋了幾句。
“明日成親洞房,要是本郡王流鼻血,夫綱如何振?不被陸宛芝嘲笑死才怪!”
李禦醫“……”
他當了這麼多年大夫,而後又做了禦醫,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要求的,可細想想,這小郡王先前身邊還真的沒有一個女子。
“我這就為小郡王開一副藥,隻是這藥雖能止住鼻血,卻也會影響洞……”
趙珩道“彆說什麼了,隻要讓我不會流鼻血,不會丟臉就好了,你快去給我抓藥熬藥,馬上就要天亮了。”
李禦醫應下道“是。”
約小半個時辰時候,趙珩吃下了李禦醫開得藥問道“李禦醫,你方才說此藥影響動什麼來著?”
李禦醫道“會影響洞房花燭夜,這吃下藥十二個時辰以內,小郡王是洞不得房的。”
趙珩“!!!你不早說?怎麼辦?你這邊可還有什麼藥能彌補?”
李禦醫道“十二個時辰之後,這藥效也就沒了,沒有其他藥能彌補的,隻得等藥效過去。”
趙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