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倒在地上滿是淤青孫克卻是笑著道“宛芝,我哪裡有辱你?你我夫妻三年,你卻說我們夫妻之間從未有過夫妻之實,這不是騙小郡王嗎?
宛芝,這過了一年,你的滋味我可都還記得呢。”
趙珩這哪裡還能忍,過去對著孫克就是重重一腳。
陸宛芝算是明白了,這孫克與晉王這會兒像是光腳不怕穿鞋的,誓要惡心人到底了,難怪趙珩會失去理智動刀子了!
晉王也對著趙珩冷笑著道“趙珩,你也隻配娶彆人睡過的……”
還沒等晉王說完,趙珩卻是將刀刀朝著晉王的頸部而去,保持著唯一一絲清醒,將刀刀往下,往晉王的手臂上一割,瞬間鮮血淋漓。
趙珩又是將刀指向了孫克的脖頸,孫克睜大著眼睛道“你,你敢對我動手?”
趙珩滿是慍怒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早就想要殺了你了!”
孫克見著晉王那邊痛呼的模樣,還真怕趙珩對著自己動手,連聲道“我錯了,郡王爺,我錯了,我從來沒有碰過陸宛芝的,剛才是我胡說,你饒過我,饒過我吧!”
孫克又是朝著陸宛芝磕頭道“宛芝,我錯了,看在我們夫妻三年的份上,你饒過我這一次。”
趙珩見著磕頭求饒的孫克,怒踢了他一腳肩膀道“惡心玩意!”
陸宛芝也覺得被惡心地反胃想吐。
晉王見著孫克討饒,罵道“孫克,就你這膽子還是武安侯呢?真丟你們武安侯的臉!
趙珩,先前你對我做得惡事,父皇再是偏心於你,今日你砍我手一事,有二哥作證,你休想逃出法外。”
趙珩挑起刀來,將刀直指向了晉王的喉嚨道“你的手是我砍的嗎?不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嗎?今日你死在此處,也是你自己撞我刀上來的。”
晉王怒道“趙珩,陛下究竟是我的親爹,父皇再是偏心,你覺得他會眼睜睜看著侄子傷了親兒子嗎?”
“孽子!”
裡屋內,穿著一身便服的景元帝與淑妃二人相攜而出來。
趙珩見著景元帝,也沒有放下手中的刀。
陸宛芝輕輕拍了拍趙珩的肩膀,才從他的手中將刀給收回來的。
景元帝走到了晉王跟前,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晉王的臉上道“朕英明一世,怎會有你這樣的兒子?”
淑妃娘娘也在一旁道“陛下,遠在梁州,都有小郡王當初殘害民女的傳言,我也聽聞皇後姐姐多次為小郡王選妃,小郡王都因殘害民女一事而被嫌棄。
小郡王素來純粹善良,但是在民間,人人說談小郡王而色變,說他奸殺過民女,這一切都是替晉王背了黑鍋,擔了惡名。
臣妾這幾年也是替小郡王感到委屈得很呐。”
陸宛芝也跟著下跪道“陛下,都說小郡王受皇太後,皇後與陛下您的疼愛,這算是哪門子疼愛?
小郡王替晉王背了快三年的黑鍋,今日晉王還帶著孫克如此欺負小郡王與我,不也正是因為先前殘害民女而逍遙法外嗎?”
淑妃拉過了陸宛芝的手,“天可憐見的孩子們,快起來。”
趙珩本不覺得委屈的,到底他先前衝動割了晉王的命根子,要是不背下這頂黑鍋,他還真不能置身事外,這下子被淑妃娘娘與陸宛芝這麼一說,還真覺得委屈。
晉王忍著手臂的疼痛,跪在了景元帝跟前道“父,父皇……”
景元帝閉了閉眼睛,滿是失望地道“晉王,你今日所為簡直就是太過分了,晉王三年前殘害奸殺民女,特此貶為庶人,用不得入皇室,德妃教子無方,打入冷宮!”
晉王聽聞此言,連聲道“父皇,你怎可如此不公?我才是你的親生兒子啊!您卻一直袒護著趙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