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院中,星瑞的房中,星瑞給白茹倒了一杯水道“你這會兒可能看出來郡王妃腹中的孩兒是男是女?”
“這月份太小了,隻能瞧出來有了喜脈,不過我瞧著有些像是雙胎之兆。”
星瑞一驚訝道“這怎能是雙胎呢?”
“怎麼了?”白茹問道,“這雙胎乃是喜事,這皇室之中的雙子更是祥瑞,太後娘娘知曉定會大力嘉獎你家小郡王的。”
星瑞靠近白茹耳邊耳語了幾句,白茹仰頭看著星瑞道“主子他對太子妃當真是太偏寵了些……”
白茹指著陸宛芝屋子的方向道“那郡王爺與郡王妃知曉嗎?”
星瑞道“怎敢讓他們知曉?小郡王與郡王妃怎會舍得把自己頭一個孩子給太子殿下的呢?”
“所以主子是要偷?”
星瑞“倒也不是偷這麼難聽,若是這孩子成了東宮的孩子,日後太子殿下登基定然不會虧待這個孩子的,日後哪怕不能繼承大統,爵位也必定不會低的。”
白茹皺眉道“這若是雙胎的話,豈不是好事?你偷一個還有一個留著,這樣郡王妃與郡王爺也不會起疑。”
星瑞歎氣道“素來雙胎都是長得相似的,要是龍鳳胎的話還有可能不像是,怕就怕是一對兒子,到時候孩子長大了,長得一模一樣,能說的過去嗎?”
白茹道“還真是。”
星瑞愁眉不展地道“偷一個還行,偷一雙,唉!”
白茹勸慰著星瑞道“主子既然有此籌劃,定會做到天衣無縫的。”
晚間,府衙裡頭設宴為顧時雨接風洗塵。
在之江旁多日的梁王聽說今日朝廷之中派人過來,便也過來,雖說先前趙珩給了銀兩,可到底是在之江旁開荒的,這銀兩也是不夠的。
最好是姒家查抄下來的銀兩,能用就最好了,午後便從之江來了縣衙。
衙門宴席上,趙珩見著進來的梁王差點都要認不出他來,“你是,二皇兄?”
梁王見著白嫩的趙珩,走到他邊上才覺得自個兒比昆侖奴還要黑,“小白臉!”
趙珩滿是不服氣道“小黑臉!”
梁王坐在首位道“本王這幾日如此辛勞是為了誰?”
趙珩連討好地給梁王捏著肩膀,不得不說,梁王在之江旁邊督工可真是幫了他的大忙,“好皇兄,今日我一定要請你喝到不醉不歸。”
陸宛芝與陸雲萱玉禾而來,見著黑成昆侖奴的梁王都是微驚。
陸雲萱對著陸宛芝道“姐姐,你日後可不要去之江邊上了,就算要去也戴著帷帽吧,我怕把我的小外甥也曬成這般。”
趙珩聽著陸雲萱此言道“小外甥?芝芝,你真的有孕了?”
雖說先前他總是自誇自個兒厲害,能夠一舉得中孩兒,可他也是玩鬨過多,聽得陸雲萱如此確定之語,趙珩滿是開心。
陸宛芝輕點了點頭道“白茹剛剛給我把脈,已有身孕了!”
趙珩興奮得將陸宛芝抱起來,轉著圓圈道“太好了,我要當爹爹了!”
陸宛芝低頭望著趙珩的笑意,她臉上更多的是擔憂,趙珩他連兒子都當不好,能當好爹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