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乃是他的生辰,說不定和衙門裡的同僚一起慶祝生辰也說不定。
午時,趙珩在書房之中躺著,由常勝在一旁給他扇著扇子,“都過去一晌午了,芝芝為何還沒有給我生辰禮?昨日我可是特意休假陪著她過生辰的。”
常勝在一旁道“會不會是郡王妃忘記了呢?”
趙珩道“怎麼可能會忘記?她和我的生辰就差了一天而已。”
常勝道“說不準真忘記了。”
趙珩不悅道“芝芝才不會忘記我的生辰呢!”
顧時雨入內時,見著趙珩的書房之中放著大塊的冰塊,常勝還給他扇著風,好不逍遙,“享福還得是你,這幾日追查姒家的產業可忙呢。”
顧時雨見著趙珩的神情不對,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趙珩抬眸看著顧時雨道“你知道今日是什麼日子嗎?”
顧時雨道“六月初六,你的生辰,我特意過來給你送禮來了,呐!”
顧時雨從袖子裡邊掏出來了一枚羊脂白玉的玉佩,“這玉佩乃是祈求平安的,願你二十一歲生辰快樂,你可又大了一歲了。”
趙珩接過玉佩也沒有太大的開心,“連你都知道是我的生辰,她就沒有半點表示,哼!”
顧時雨猜測道“誰?陸宛芝?”
趙珩輕哼道“哼!”
顧時雨笑了笑道“這不是今日還沒有過去嗎?你在衙門辦公,她也不會過來打擾你,等會說不準回去之後,她便會給你準備著生辰禮呢?”
趙珩聽著顧時雨此言,也輕輕笑著,午後看著那些為了些雞毛蒜皮前來告狀的百姓也不覺得煩了,甚是耐心地調解。
直到上完堂,看完公文後,趙珩便回去了他們的房中。
見著陸宛芝在書案上寫著什麼,走近過去一瞧,見著她是在寫著教學所用的書目“這還沒有招到學生呢,陸先生就準備起課案來了?”
陸宛芝輕笑著道“有備無患,寫了一下午,腰疼。”
趙珩給陸宛芝輕輕捏了腰道“你如今有了孩子,還是不宜久坐的。”
陸宛芝輕輕點頭問道“今日衙門有什麼新鮮事嗎?”
趙珩將今日說來告狀的事情,跟陸宛芝一五一十地說著,雖都是些百姓間的尋常吵鬨,卻也是陸宛芝先前都沒有體會過的。
趙珩道“這縣官也難當。”
陸宛芝笑著道“不是所有知縣都像你這般會親力親為的,有些知縣聽到這些告狀的,根本就不管的。”
趙珩說著道“怎能不管呢?朝堂給了俸祿的,難怪百姓們都這麼喜歡我,我還以為是我長得好看,原來是那些縣官都不管事,本縣令管事他們才喜歡我的。”
陸宛芝聽著趙珩厚臉皮的話語,摸了摸自個兒的小腹,“你可不能像你爹爹這般厚臉皮。”
趙珩道“我怎麼就厚臉皮了?山陰百姓人人誇我長得好看,還有衙門旁邊的錢大嫂,王大嬸,沈二娘都說我要給我介紹小……”
“小什麼?小妾?”陸宛芝抬眸看著趙珩,“我不在衙門前邊這幾日,你都想要小妾了?”
趙珩連聲哄道“我沒有,是她們說的,我可不要什麼小妾,那些小妾又沒有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