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道“我爹娘都在,你還敢說我蠢?我不和你玩了,你這是我家的船,你給我下船去。”
許虹珊氣得臉紅道“趙越!”
陸宛芝看了看許虹珊,又看了看趙越,對著許虹珊笑笑道“珊珊,我家越兒蠢在何處了?”
“他就是蠢,蠢死了!趙越你下次彆又哭著鼻子來求我跟你一起玩。”
許虹珊說罷,便一腦袋跳入了河中。
陸宛芝驚訝地見著在河中的許虹珊,“這……”
趙越道“娘,彆管她,她水性好著,遊回許家不成問題,她越長大越是難以捉摸了,明明以前是玩得很好的兄弟,最近她來了月事之後,脾氣見長了不少,以後都不和她玩了。”
陸宛芝瞧著比自己要高的趙越一副孩子氣的言語,不禁搖搖頭,看來越兒隻是長了身子,卻還是小孩子心性。
就連懷中的小星湖都不會說不和你玩了這話了。
趙越見著陸宛芝懷中的小姑娘,抱在懷中道“這就是我未曾謀麵的小妹妹!”
小星湖在趙越懷中咯咯得笑著。
聽到外邊的動靜,合宜等人也都紛紛出來,合宜見著趙越也甚是驚喜,“本以為還要到明州才能見你,沒想到這才山陰就見到你了。”
趙越笑笑道“姐姐,快過年了,我與祖父來山陰找大爺爺一道過年。”
合宜聽得大爺爺,道“是皇祖父嗎?皇祖父在山陰嗎?”
禪位之後,景元帝的行蹤就一直是個謎,連合宜都不知皇祖父到了何處。
趙越點頭道;“嗯,大爺爺在梁王伯伯府中。”
趙珩對著陸宛芝道“正好,我們也在山陰城之中過年吧。”
陸宛芝輕笑著應下,“好。”
玉禾早早接到了陸宛芝的信,在碼頭處相迎了,陸宛芝與趙珩一下大船就見到了梁王府的馬車。
上次相見,還是皇太後的喪儀上,玉禾見到陸宛芝上前道“姑娘,總算是將您給盼來了。”
陸宛芝見著玉禾道“多年不變你還是老樣子。”
“王叔,王嬸。”
玉禾身邊站著一個挺拔的男子,十八歲的渡哥兒出落得俊朗。
趙珩拍了拍渡哥兒的肩膀道“這麼大了?都要比本王還要高了。”
趙渡輕笑道“還是小叔叔高些的。”
趙珩道“你爹怎麼沒有出來見我?”
趙渡道“今日是鑒湖那邊新填湖的農田播種之日,爹爹與皇祖父都在那邊忙著呢。”
趙珩道“真是太好了,沒想到鑒湖圍田成真的了。”
眾人有說有笑地回去了梁王府。
進了梁王府之後,玉禾便一一帶領著他們前去客房,將合宜安排在了最好的東廂房,而後便是趙珩與陸宛芝一家的院落。
陸宛芝見著中間隔著一個院落,便問道“玉禾,邊上的院落空著嗎?”
玉禾道“那邊是楚王叔的院落。”
見是楚王的院落,陸宛芝倒也不多說什麼了,合宜如今也快十九了,定然也能照顧好自個兒的。
合宜等著宮女收拾完行李之後,聽到了旁邊傳來的一陣洞簫聲,她尋著簫聲去了一旁的院落裡,隻見著一個男子站在梅花樹下,吹奏著洞簫。
合宜輕笑道“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