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一聽是沈相有事,恐防是公事,便去裡邊通稟。
殿內趙承便許了沈佳鳳入內,沈佳鳳入內後,心跳厲害地上前道“殿下,這是我爹爹廢了好大勁才得來的青梅釀,您嘗一嘗,可解炙烤鹿肉之膩。”
趙承見著跟前的沈佳鳳道“沈愛卿與沈小姐的心意,孤心領了,你出去吧。”
“殿下,許姑娘求見。”
“讓她進來。”趙承道。
許虹珊入內就對著趙承道,“方才我見著這姓沈的鬼鬼祟祟,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沈佳鳳蹙眉道“許姑娘,你怎可這麼說我呢?我知道你與賀知非是好姐妹,幫著她厭惡我,可是你也不能誣賴我吧!”
“你不知道我舅舅和我爹是誰吧?”許虹珊道。
沈佳鳳蹙眉,這個許虹珊的身世還真無幾個人知曉,可是她與明郡王兩人可謂是形影不離地關係,“你舅舅是?”
許虹珊道“我舅舅乃是越州第一捕頭,我爹爹是明州知府,我看過的犯人沒有一千也有百人,你方才那偷摸的模樣,和我舅舅所抓的賊子一模一樣!”
沈佳鳳一聽許虹珊不過就是一小小知府之女,道“我是來給殿下送解膩的青梅釀的,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誣賴我!”
“你出去吧。”
趙承對著沈佳鳳道。
沈佳鳳見計謀不成,便跺腳離去。
許虹珊望著沈佳鳳的背影道“莫非還真是我冤枉了她?有解膩的青梅釀可太好了,我正快被膩死了。”
許虹珊說著就拿起酒壺,拿起兩個茶杯,各自倒了一杯酒,給了趙承一杯,她自個兒也喝了一杯。
趙承正要阻攔,卻鬼使神差地接過許虹珊遞上來的杯子,將裡邊的酒給一飲而儘。
一杯酒落腹,許虹珊隻覺得醉醺醺的,“這什麼酒?一杯就醉了!為何會如此難受?”
“熱!”
許虹珊隻覺得渾身都在發燙,在她的眼中,跟前的趙承似一塊炎炎夏日裡的寒冰,“好涼。”
趙承問著跟前的許虹珊道“虹珊,你知曉我是誰嗎?”
“大哥。”許虹珊喊道。
一聲大哥,讓趙承的理智回籠,他不能這麼做,如此一來,他如何對得起弟弟?
爹娘定會對他失望透頂的,他枉讀這些年的聖賢書。
許虹珊隻覺得越來越熱,口渴得很,她拿起一旁的酒壺,直接拿著酒壺灌下,“怎麼還這麼渴?”
許虹珊眼前迷迷糊糊地道“櫻桃,長安都沒有薄皮的櫻桃,山陰城的櫻桃最好吃。”
許虹珊咬住了跟前的櫻桃,被咬住了唇瓣的趙承,心甘情願地沒了理智。
晚春午後微風已是有些熱意,外邊鳥鳴陣陣,微風吹過,萬花齊放……
趙越用完午膳後,便又是興致極好地要去打獵,卻是找不到許虹珊了,問了一圈都無人見過許虹珊,怕許虹珊人生地不熟的,趙越隻得來求趙承幫忙找人。
一到趙承寢殿外,趙越就被內侍給攔下了,“明郡王,殿下已在午休了。”
“虹珊都不見了,他還午休?我進去叫醒他。”
“明郡王,殿下有令,您不能入內的!”
趙越道“我不能入內?他不讓我入內?”
一母同胞,他當了太子殿下就是見外了,趙越氣呼呼地非要入內,隻是走到了門口,聽著裡邊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他頓住了腳步。
“大白天的……”
趙越道“難怪不讓我入內,算了,我自個兒去找虹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