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嚴華滿眼陰戾,“我們的女兒兒子都在大牢裡,他們家歡天喜地的辦喜事,沒這麼容易!”
她思來想去,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準備去婚禮上大鬨一番,決不能讓姚婧的婚禮辦順利了。
就算鬨不出什麼結果,給二房一家添添堵,她也樂意!
她掃了姚俊成一眼,“你跟我一起去!”
姚俊成不敢不聽老婆的話,換了鞋在後麵跟上。
從彆墅出來,一路向著門口走去,路上曹嚴華已經想好到了那邊後怎麼撒潑、怎麼鬨,最好延誤了吉時,讓賓客一起看笑話!
然而兩人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兩個穿黑色西裝的保鏢一左一右站在門外,保鏢卻不是姚家的。
看到有人出來,保鏢立刻轉身攔住他們夫妻,“姚先生,姚太太,今天您二位就待在家裡,哪裡也不許去!”
曹嚴華立刻瞪著眼怒道,“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限製我們的自由!”
兩個保鏢臉色冷淡,“您不用問,照做就行了!”
“我自己的家,我想出去就出去,誰敢攔我!”曹嚴華使出她的潑辣,直接往外闖。
還沒走出去兩步,便被保鏢抓住手臂,一個回手給扔了回去。
“啊!”
曹嚴華驚叫出聲,往後踉蹌了幾步跌坐在地上,摔的她整個脊梁柱都跟著疼。
姚俊成忙去攙扶她。
曹嚴華又惱又怒,臉色猙獰,拿出手機打電話,“你們給我等著,我馬上報警。”
保鏢不慌不忙的開口,“可以報警,但是以後你再也彆想看到你兒子!”
這句話就像一個暫停鍵,按停了曹嚴華所有的憤怒。
她一下子呆在那,臉色也變了。
保鏢不是姚俊卓派來的,是喬柏霖!
她急促的呼吸,腦子急轉,放緩了聲音和保鏢商量,“原來你們是喬家派來的,那你們誤會了,我們是姚婧的三叔三嬸,她今天大喜,我們怎麼能缺席?我們是去賀喜的!”
保鏢隻是冷漠的看著她,“喬總說,不管你們去做什麼,今天都不能出這個門!”
曹嚴華鐵青的臉像是被霜打的茄子,滿腔憤恨,又無可奈何,隻能把發不出去的火全部憋回去。
姚俊成皺眉,“算了,咱們回去吧!”
曹嚴華陰謀沒得逞,滿心不甘,眼珠一轉,又有了主意,轉身一邊往回走,一邊給姚婧奶奶打電話,
“媽,我和俊成想去給姚婧賀喜,喬柏霖派了人堵在家門口不讓我們去,你們想辦法來接我們!”
姚母接到電話,遲疑片刻,低聲道,“算了,你們彆來了!”
曹嚴華聲音變的尖刻,“我們是親叔親嬸,憑什麼不能去?你和我爸去告訴姚婧,我和俊成要是不出現在婚禮上,你們做爺爺奶奶的也不參加了!”
她不信,這樣大的喜事,姚家長輩不出麵,他們能辦的下去?
姚母聲音變的更加無力,“嚴華,剛剛喬柏霖給你爸打了個電話,話裡的意思很明確,如果你們過來,我和你爸就也不用參加婚禮了,他們根本不在乎。”
曹嚴華徹底傻眼了,像個潑婦一樣的叫喊道,“那你們回家來,讓親戚朋友都看他們的笑話。”
然而任憑曹嚴華叫囂,姚母都沒再搭話,最後乾脆掛了電話。
這邊已經開始吃早飯了,姚母見有人來請她,笑嗬嗬的起身去了。
姚婧的出門禮服是中式秀禾服,紅彤彤的顏色,上麵一針一線繡的鳳凰,而鳳凰的羽毛都是用的金片鑲嵌,小披肩上鑲嵌的也是價值連城的翡翠瑪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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