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從哪看到這藥的作用?”
“能看的書都看過,綜合起來就知道。您要不相信,可以給我師傅打電話問。您要不相信我,我坐這也沒多大意義。再說,我本來就不想當醫生。”樂樂皺了一下媚,認真的說。這馮教授,是擺明了懷疑她的藥方,等會兒她開的藥方也一樣會受到質疑,還不如不要這本證,這樣可以省時間出來賺錢,多好啊
馮教授的兩個弟子在心裡暗笑,果然隻是哥黃毛丫頭還以為師傅突然重視起一個陌生人,剛才心裡的不爽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從來就沒有人會這麼對馮家榮說過話,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孩。當著樂樂的麵就給老宋打了電話。結果老宋給的結果竟然和這個丫頭一致,還讓他彆在意樂樂給加的那些方子沒有的一兩味藥,要不把他徒弟氣走了,你老馮就再也不知道什麼是天才了可馮家榮心裡覺得不被黃樂樂尊重。再看她還一副隨時要走的樣子。還真像老宋和她本人說的,她本來就不想做醫生不想嗎?他就偏要她拿到這個證。
而馮教授的兩個弟子,在看到樂樂開的藥方後,是被震驚了,他們還在抄藥方的時候,人家已經是直接看診、開藥方了差之毫厘的是一些藥方會多出一兩味藥。聽剛才她跟馮教授說的話,人家還是業餘的呢
馮家榮沒讓樂樂走,樂樂隻好繼續看診,一直到中午下班的時間。
午餐是馮教授帶他們一起去了醫院外麵的飯館吃的。在聊天的過程,讓那兩個馮教授弟子更汗顏的是人家是外語學院的學生中醫不過是業餘學的現在,才、才十六歲啊
馮家榮告訴樂樂他上課的時間和在醫院看診的時間,讓樂樂在那個時段有空就過來。
樂樂卻說
“等我拿到我們班的課表再說了,我主修英語,可我還選修了德語和日語。總之,有時間我會過來,先跟你說好,到時候沒時間也就不跟你請假了。”
“學那麼多外語做什麼?”教授那個姓顏的男弟子問道。
“也就多了兩樣而已,樂樂本來就懂四國語言。”梁涼在一邊回答到。
“什麼叫也就多了兩樣,你們原來都學過什麼啊?”徐姓女弟子問。
“英語、法語、意大利語和俄語。”梁涼平淡的說。
“為什麼連俄語都要學啊?”
“嘿嘿……那個小時候我媽教過一點,後來就自學了。”樂樂傻笑著說。
“那樂樂是怎麼想到要學醫的?”馮教授問。
“我媽是村裡的赤腳醫生,小時候我們家很窮,媽媽經常背著小小的我去上山挖中草藥,也背著我去給人看病。每次媽媽都會跟我說一些淺薄的醫理,當時我就想學醫,給自己家裡人看病。然後就跟著媽媽學,後來自學、再後來我師傅就找上門了。”樂樂也就撿了一些簡單的解釋。
“那為什麼高考誌願,樂樂不填醫學院呢?”顏師兄問。
“我學醫隻是給我家人看看病就好了,再說學醫很麻煩。自然就不填醫學院了。”樂樂說。
樂樂這句話,讓馮教授的兩個弟子很受打擊。隻是、隻是為了避免麻煩,人家就選覺得簡單的外語學院,都沒有天理了自己當年這麼填誌願來的?兩人回憶中……
“你父母不管你填什麼誌願嗎?”馮教授問。
“我們家民主,孩子可以自由選擇自己喜歡的學校去讀。”樂樂笑著說。
這一頓飯下來,樂樂又跟他們一起去了醫學院,因為馮教授隻看半天診。兩位糾結中的師兄、師姐帶他們去了要上課的教室,和熟悉校園。在看著新生們忙碌、擁擠的簽到、填表、然後提著沉重的行李繼續忙碌。
看得樂樂直汗顏,前世、今生,上大學都有人幫她把事情都給辦完了。所以她都不用那麼辛苦的親自去擠過。
逛了完醫學院,看著時間差不多,樂樂謝過師兄、師姐,就和二兩哥哥坐了公交車離開了。
坐車的人不多,樂樂和梁涼找了靠後的位子坐下,就對梁涼說
“二兩哥哥,你在北京呆了一年,有沒有看到什麼賺錢的門路啊?”
“賺錢的門路?有,看人家炒股,暴富;也有變窮的樂樂問這個乾什麼?”梁涼反問。
“我手上的錢也不多了,我想賺些錢,然後在這裡買套房子。”樂樂說。
“要不,我們試著去炒點股?先觀察一段時間,然後投點錢進去?”梁涼想了想說道。
“也是哦,反正你有身份證了的。不如我們去看看?”樂樂看了看手表,四點剛過。本來梁涼的年齡是沒到到的,結果乾爸去把他的年齡改大了半歲,就把他的身份證給辦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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