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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頭探腦】,名字很可愛,但效果卻很硬核。
這個詞條他很滿意。
無需儀器就能感知腦電波的能力,還是很便利的,即便不是在腦內形成“腦電波圖”,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係統也沒說隻對人類有效,如果動物也可以,那之後他動物實驗也將會很高效
“小白鼠全家桶”現在有了新套餐,向不可描述、不可理解、不可定義的惡魔,展示自己的絕望和恐懼。
這樣的軀體,漚出的肥一定更有養分吧
張彪見周瑞一會兒睜眼,一會兒閉眼的,好奇道:“周總眼睛不舒服?要去看看我老婆麼?”
周瑞:???
你老婆養眼?這合適麼?
“我老婆眼科的,也是咱們院的。”
周瑞趕緊擺擺手:“沒事,可能是有個眼眨毛掉進去了,已經好了,你接下來去哪?”
張彪說道:“我要去查房,對了,馬庫斯老師已經住下了,您要一起去看看麼?”
周瑞想起了馬庫斯是誰,那個“阿爾茨海默症”的白人老頭,醫者不能自醫的頂級腦病專家。
“走吧,去瞄一眼。”
三個人從門診出來,朝著住院樓而去,在外守候的林托,聽說是見那個老頭,也一起去當翻譯。
路過急診樓的時候,周瑞剛好看見早上那個中年婦女。
一整天過去了,還是那副樣子。
攙著一個手上全是繃帶,還滲出血跡的中年男人,顫顫巍巍的往外走。
背後追著一個男醫生,似乎正在勸說,但最後對方還是走出了醫院大門。
周瑞好奇的走了過去,詢問道:“那個病號怎麼了?不是早上才做手術麼,這就出院了?”
男醫生年紀不大,無奈道道:“包工頭怕後續費用更高,選擇一次性賠10萬兩清,好像還包含欠發工資什麼的,手術花了一萬多,這兩人非要鬨著出院說回家養傷便宜,誰都勸不住。”
周瑞:“有影響麼?”
男醫生自嘲的推了推眼鏡:“你問我?醫學上來說,以他手術的成功度,在醫院護理90%能恢複全部功能,如果走了,60%吧,可能會有輕微畸形和後遺症,還有感染截肢風險.”
他轉頭欲走,嘴裡說道:“好言難勸該死鬼,隨他去吧,白瞎了我這麼完美的一台手術。”
周瑞想了想道:“也許可以讓他們定期來換藥?換藥才二三十塊錢他們應該舍得的,你還能觀察一下情況。”
男醫生頓了頓,然後掉頭朝外追去:“草!下輩子再當醫生我頭擰下來!”
張彪全程遠遠看著,嘴角帶笑。
不是對周瑞,而是對那個追著出去的年輕男醫生。
張彪從醫幾十年,見聞太多以至於麻木了,但偶爾看到年輕一輩的從業者,還能保持同理心、同情心,心裡也是會暖暖的,提醒一下自己不能完全冷血。
周瑞:“走吧,去查房.”
住院部相對安靜一點,因為大吵大鬨會引來護士長的死亡眼神,這眼神一視同仁,張彪這個主任也得被盯的發毛。
馬庫斯老頭住的是三人間,在神經內科,周瑞進去的時候,老頭正躺在病床上寫寫畫畫。
而身旁坐了一個年輕的白人女性正在陪護,20歲出頭的樣子,一頭典型的雅利安金發,在國內格外顯眼。
看到張彪的時候,馬庫斯明顯眼前一亮,用中文說道:“張,你來了?”
周瑞挑了挑眉毛,疑惑道:“他會中文了?”
還是原本就會,阿茲海默後忘掉了?
背後的林托露出思索的表情。
張彪露出興奮的表情:“這兩天的新情況,馬庫斯老師似乎大腦的‘語言學習區’重新變得高度活躍,又處在都是中文的環境中,居然漸漸掌握了一些簡單詞彙。”
白人老頭大腦某部分區域,恢複到了學齡前兒童的水準!
周瑞驚訝道:“這合理麼?”
張彪歪嘴一笑:“你問我我也覺得不合理,但病例的表征就是如此”
“馬老師在來中國前,在全球範圍內接受了多達八種新藥治療,全是針對大腦的,未麵世的試驗性藥物,這些藥物未能改善‘阿爾茨海默症’,但卻似乎有了一些其他效果。”
周瑞心說擱這養蠱呢.
不知道是不是語言壁壘被打破,張彪的稱呼從馬庫斯老師,變成了馬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