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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市艦”上,觀察員們幾乎都低著頭,看著一塊塊像是瓷磚一樣的東西。
其實比瓷磚大得多,一塊得有好幾平方米,縫隙細密,但這感覺真的很像瓷磚。
周瑞沒有主動解釋戰艦的異常,明麵上他和四象隱身沒有任何關係,這是比“智能機械戰”、“空天戰機”更嚴格的秘密。
“蘭市艦”載上一眾觀察員後,從港口出發,朝著琉球東部而去。
這次“表演”,地點在更深的太平洋上。
這個選址,似乎也是一種力量輻射的體現。
法國觀察員奧菲爾,又湊到了周瑞麵前,昨天一連串震驚,他都忘了和周教主攀談,今天這段海上趕路,算是難得的空閒。
“周先生,您能給我簽個名麼?我女兒是您的支持者,她之前央求了我一晚上。”
帶著墨鏡的周瑞把玩著手裡的電擊打火機,聞言笑了笑道:“沒問題,簽在哪裡?”
奧菲爾遞過自己的筆記本,周瑞龍飛鳳舞唰唰唰,寫下了藝術體簽字。
他有兩套簽名,一套是工作用的,那個不能隨便留筆跡給彆人,另一套就是這個了。
說實話,他自己都認不出來
不過想來一個法國人也認不出來.
奧菲爾收起筆記本後說道:“今天也有貴司的產品參加麼?”
周瑞:“是的,我們的產品還挺多的。”
奧菲爾心想這位是徹底攤牌了,當年周教主宣布進軍武器領域,還是引起了不小震動的。
“目前貴司除了‘防衛01-無人機作戰平台’,所有產品都未公開也不外售,不知道周先生未來有這個打算麼?”
周瑞挑了挑眉毛,說道:“你真的希望我外售麼?賣給誰比較合適?”
奧菲爾突然語塞。
他本質上不算什麼激進派,畢竟來自於一個“武德充沛”的國家,在他看來,武器的最好用途,是維持平衡和安全。
而開明智能的種種東西對平衡的破壞太大了。
尤其是對於小國來說,部隊不過萬、載具不過百,許多還用著二戰時期的裝備。
最重要的是“不夠穩”,如果某個小國獲得了周教主的武器,保不齊就有腦袋一抽搞事情的。
而對於大國.雖然法國相對中立,但依舊處於西方陣營,這世界上80%的大國都是西方陣營,對方為什麼要賣給對手?隻是為了賺錢?
非要說的話.似乎也隻有大鵝合適,但作為歐洲人,這是他絕不希望看到的。
半晌後搖頭道:“沒有,是我多嘴了。”
最好不要,長長久久的不要,反正法國離得遠.
周瑞轉過頭來,沒有繼續追問,他來這是當托的,不是回答問題的。
實際上情況遠比奧菲爾想得複雜,過於先進的武器能打破平衡。
也能想讓哪平衡就平衡,如果不平衡就構建新平衡。
這趟路程,似乎比想象中長不少,足足三個多小時才抵達。
一片沒有任何參照物的海洋,大體位於琉球以東大概百來公裡左右。
而這裡除了剛剛抵達的“蘭市艦”,還有七八艘大小不一的艦船,有萬噸大驅,有護衛艦,甚至還有電子偵查船和補給艦。
至於周瑞來時遠遠看過一眼的“遼省號”,今天則沒有出現。
“蘭市艦”沒有進入編隊,而是以平行的角度,切入了編隊軌道,維持著一兩公裡的距離。
觀察員們全部站到了甲板的一側,等待著演殮開始。
比起昨日的陸地演殮,海上的節奏慢的多,一來距離尺度過大,二來“彈藥”也貴的多。
不能像昨天那樣突突突狂轟濫炸,太貴了。
隨便一發d彈打出去,都相當於把京北/滬上一套房沉入了太平洋
所以咱們得文靜點,還有明天的項目呢。
指揮係統逐漸開始工作,觀察員們感知不到的地方,各部正在不斷的被調動起來,接受到了各種指令。
甚至觀察員們可以看到對麵編隊的海兵,在甲板上忙碌。
又調整了十幾分鐘,“蘭市艦”甲板上終於響起了廣播。“演殮正式開始,各單位做好準備,”
“項目一:隱身巡航,倒計時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