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有詭!
“袁哥,你說我們這次去的地方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魏飛羽望著窗外飛過的美景,一時想起這個古墓或多或少也是有些凶險的,不由轉眼看向鄰座的袁鎧。
“彆想太多,對於這次的古墓探險我覺得危險是有的。”袁鎧做在飛機的沙發上閉著眼睛回答。
“危險?可是……”魏飛羽顫顫巍巍的想說什麼就被袁鎧打斷了。
“彆可是了,等下的路還長,先睡會兒,不然過幾天在古墓裡就有你好受的了。”他說完便安安靜靜的閉上嘴巴,很享受的就睡著了。
魏飛羽搖了搖頭儘量讓自己的腦袋不要亂想,沒一會兒也就睡著了。
他們一行三人其中包括在袁鎧道堂的那個中年男子,袁奎。
“通往新疆的音郭楞自治州的班機已經到達,請乘客帶好旅行物品落機……”
“阿!這一覺睡得可真舒服呀!”魏飛羽站在機場休息大廳內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懶洋洋的說道。
“嗬,小子過幾天有你好受的。”說話的不是袁鎧而是他稱謂的二叔袁奎。
“還有什麼,無非就是看幾件古物之類的東西,沒事的。”魏飛羽笑了笑說道。
“小子,你還是太嫩了,這次連資料都沒有去看,就坐著飛機來投胎,嗬嗬。”袁奎口調有些粗糙又繼續說道“也不知道你那朋友跟你有什麼仇,竟然把你騙來這兒。”說完有些藐視的看著魏飛羽。
在他看來這個年輕人現在所做的無非就是來送死的,不知天高地厚。
“什……什麼?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顯然是被這句話嚇到了,說話都有些顫抖。
“二叔!彆說了,他還不知道,你現在說的他哪裡明白。”袁鎧淡淡的說道,示意這個話題到此結束。
“好吧好吧,這小子我也懶得去說,到時候能保命就不錯了。”袁奎語氣加重,指了指魏飛羽說道。
“什麼跟什麼阿?一下死這一下死那的,能不能說簡單點?”他們說的對於魏飛羽來說實在理解太難了。
“也沒什麼,就是現在要去的這個古墓有很多危險,就是這麼簡單。”袁鎧淡淡的說道,仿佛眼前的危險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哦?就是說會死人的?”
“小子,你現在才知道?難道你來的時候不看資料的嗎?”袁奎有些無語的問道。
“還真沒看,就是朋友一個電話我就過來了,我還以為是多麼容易的事呢。”魏飛羽在說話的時候都感覺袁奎的眼神有些藐視了。
袁奎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後麵的聲音打斷了。
“你好!請問是魏先生嗎?”來人的是一個戴著黑色墨鏡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發型跟袁奎一樣是光禿禿的軍頭,唯一不足的就是他的臉色相對比較蒼白,像是打了粉一般。
“你是?”魏飛羽瞧著眼前這陌生的男子不由問道。
那男子笑著恭敬的回答道“我是研究所那邊派來接您的,車子就在大廳門口,還請您跟袁先生一同前往。”說完伸出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好……的,那我們走吧。”說完便大步向出口走去,可心裡卻不由的嘀咕了一下。“這胖子怎麼這次不坑我反倒還派人來接我,難道我真有那麼重要?”
“先生請!”黑衣男子打開車門又恭敬的說道,讓魏飛羽聽著十分舒服。
“好的,袁哥,袁叔上車吧。”魏飛羽率先就坐了上去,車子便開始啟動了。
那個黑衣男子自從上車到現在都半個小時都沒說話了,自顧自的開著車,而袁鎧他們叔侄倒是從開車到現在都沒有說話,閒暇的閉目養神。
可魏飛羽卻憋不住了,問道“請問還要多久才到達目的地?”
“喂?說說?”
“哥們,開車是可以說話的。”
“都半小時了,怎麼問你,你都不回答我?”
魏飛羽此時就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無論自己問什麼,他都沒有說話,自顧自的開車,這讓他覺得有些生氣。
“小子,還是省省吧,我們中了人家下的圈套了。”坐在隔壁的袁奎閉著眼說道。
“阿?你說什麼圈套?”他解的問,顯然還不知道即將要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