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意外之財讓我富的流油!
護理員就略有警惕。
李向南“我是想打聽個人!”
護理員一聽精神就放鬆了,“你要打聽人就問宋姨,正好她閒的難受呢!”
“我是護理病人的,我怎麼閒的難受了?”那個中年女人雖然這麼說,還是坐了過來。
“我男人是醫院的,醫院的人我都知道。你是打聽醫院的人嗎?”中年婦女看來真的是閒的難受了。
李向南點頭,然後從兜裡拿出一塊水果糖,扒了皮塞給了這位徐姨。
就是打聽個事兒得了塊糖,宋姨挺高興的就放進嘴裡了。
李向南“我想問的人姓張,叫張德貴……”
“他是你什麼人?”李向南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宋姨的臉色還不好了。
已經拖著地走出了五六米遠的護理員聽聲回過頭來。
李向南看來是知道啊。
李向南“我不認識他!是我外地的一個同學讓我打聽的!”
宋姨“你家是哪兒的?”
李向南“我是一營五連的!”農場的住址稱呼差不多都是這樣。
宋姨眼睛轉了一轉,這孩子不是場部的,所以不知道張貴這個人也是有可能的。
當年張德貴的事鬨挺大的,多數場部的人都應該知道。
李向南心裡冷笑,這老張家要說沒做了虧心事,都沒有人相信。
張德貴在公社裡叫張貴。
原名張德貴。
這都是他兒子說出來的。
李向南當做沒有發現中年婦女的表情變化,“大姨,那醫院裡頭原來到底有沒有這個人?”
“現在沒有了!
他耍流氓被送去勞改農場了!”
李向南張大了嘴巴極為吃驚。“不,不可能吧!
我同學說這個人現在叫張貴,原名叫張德貴。
他明明在……
不是在勞改農場啊,他還當乾部了!”
“你說什麼?他還當乾部了?”宋姨一把抓緊了李向南。
李向南“嗯嗯,是當了領導乾部,還可風光了!”
宋姨覺得難以置信“這個張德貴在哪裡當乾部?他當什麼乾部呢?
不對,肯定和你說的不是一個人,他明明在勞改了!”
李向南“是不是一個人,是不是在勞改,去勞改農場打聽打聽不就知道了嗎?”
宋姨看著李向南沒說話,在懷疑她所說的是真假。
李向南“我打聽說的這個人個子不算高,有點三角眼兒。
他也不下地乾活,但是皮膚挺黑的。
他笑的時候嘴有一點歪。
他的大兒子今年10歲了,叫張會軍。
他媳婦兒叫王霞。”
據張德貴的兒子說,隻有他爹改名字了,他家一家人可都沒改名字。
宋姨“不能!這個畜生一定是去勞改了!
他去當乾部了,那不可能!”
這個女人抬起腿就走了,她裝瓜子的小袋子和瓜子皮兒袋全扔在椅子上了沒管。
李向南害怕的走近衛生員。“這位大姨是怎麼了?”
衛生員歎了口氣,“你和我說說那個叫張德貴的,他現在乾什麼呢?”
李向南先給這個護理員塞了幾塊糖“現在是乾部,教育那些思想犯了錯誤的同誌。
現在有人發現他調戲女同誌。
那個女同誌差點被他欺負了……”
醫院裡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前幾年發生了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護理員又得了幾塊糖,正好回家給孩子吃。
她都不著急回家了!
護理員“十有八九就是他,狗改不了吃屎!
他在我們這兒就調戲女同誌。
當時我們醫院新來了一個護理員,她也就乾幾個月。
她是臨時替班的,我們原來那個護理員生孩子了。
那姑娘話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