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京都的時間不短了?”現在查的不嚴了,他應該住在招待所,加上吃用,花費不小。估計日子也不是很好過。
竇興盛點頭。“是有一段時間了。
我剛來的時候是戰友幫我打聽了一點事,但是不多。
曾凡江屬於公安內部出現的問題,趙姨也是公安內部的人。
所以有關案情的消息,他們基本上保持一致不外泄。
彆說公安局,派出所我都不敢潛進去。
曾家在大院裡也不好打聽。
我是從曾凡強媳婦兒開始調查的。
到後來才跟蹤的李立德。
因為我知道他這個人。
慢慢的我才把前後捋清楚。
我真沒想到曾家這麼畜生。
這些年來趙姨都是怎麼過來的……”
“你在羊城做的是什麼事?”李向南問他。
竇興盛“羊城和這邊不一樣。剛開始的時候我是找了個臨時工乾。
後來,在那裡可以打短工。我扛過包,裝船卸船,也幫著人跑腿賺過錢。
多了沒有,生活不成問題。”
“你說了,羊城和這邊不一樣。
在羊城,勤快點兒,倒賣倒賣的,一天賺的,有可能是在這邊一個月賺的。
你真不打算回去了?”李向南估計羊城那邊做買賣的已經興起來了。
“是不一樣!
在碼頭上有人欺負我,我自然是不能讓的。
我的身手好,讓好幾夥人都看中了。
但是我不想參與到他們中間去。
在沿海對麵,經常有東西往這邊送……都是……都是走私的。
很掙錢,很掙錢的。
我不是他們的人,靠近不了他們的中心。但是我會讀唇語,能知道不少事。
也是因為這個,我平安的經過了不少事兒。
他們……他們殺人越貨的都乾過。
我不想乾。
我不跟著他們乾,也不想讓他們找上。後來我已經不去碼頭了。
我做點零工也就是掙口飯吃,掙不多!”竇興盛說的很誠懇,好像知無不言的。
李向南清楚,既然他受過訓練。他肯定會隱藏情緒的。
他想表現出來什麼,你才能看到什麼?
偶爾的才會情緒外露。
“你要幫我做事,我自己還是個學生。
能讓你有口飯吃就不錯了。
就憑你的本事在哪不能有口飯吃?”李向南做個普普通通,有錢有閒的人就行。
就是她需要保安,需要工人或者是其他人員,花錢隨時可以雇。
不雇傭的時候可以隨時解除雇傭。
竇興盛這種人要留在身邊,給予的不隻是金錢,還要能駕馭得了他。
“我有口飯吃就行。
你不用我做事的時候,把我放在你的工廠裡,做個工人就行。用我的時候,我覺得我做事比彆人利索。
不是殺人越貨的事都行!
我比彆人能有用!”竇興盛話說到這種程度,李向南真是需要好好考慮考慮。
“為什麼?”李向南的這句問話,竇興盛懂是什麼意思。
“趙姨原來讓我跟著陸戰。
後來她的委托書裡雖然沒有明確的交代,但我覺得她隱含的意思,就是這樣的!
你這個人,也……
人都慕強。
你隱藏的本事比我強。
那天晚上當時我沒發現,過後我也沒想明白,你是怎麼隱藏的。
你讀大學都成績優秀,身手又好。
又能做生意……
我,跟你做事總是餓不著的!”竇興盛應該是生長環境的關係,這個人不愛笑。
高大的身軀,露出的上臂就可以看出他身子上的腱子肉。
不缺力量,估計腦袋也不笨。
隻要他願意,好像也行。
“你最初的部隊是哪裡?後來又去了什麼部隊?
可以說的,你就給我寫在紙上。”李向南掏出來了紙和筆。
“我最初的部隊番號可以說,後來的不行。”竇興盛拿著紙和筆刷刷刷的就寫下來了原部隊的地址和番號。
字跡還挺好看的。
“你幫我做事,我付你工資。
如果你不想幫我做事,可以提前和我說。
新社會,雇傭和被雇傭的關係可以隨時建立,也可以隨時解除。
可以嗎?”李向南從兜裡掏出來了十張大團結。
“可以!”竇興盛問都沒問,就把錢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