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重生前,他研發出超導材料後,研究過一段時間的可控核聚變技術。
理論上來說,在擁有了超導材料後,應該能將可控核聚變反應堆的磁約束效應推進到一個更高的層次。
但他做過實驗,在更換了超導材料製成的磁約束鏡箍後,磁約束的效應相對比以前的確提升了不少,可卻並沒有提升到他預測的地步。
由超導材料製成的磁鏡,對於反應腔室內超高溫等離子體的控製,無法達到完美。
後麵通過實驗數據分析,這應該和超高溫等離子體的控製係統有關係。
而所謂的控製係統,是建立在一個超高溫等離子體數學模型上的。
儘管可控核聚變反應腔室內超高溫等離子體在理論上來說屬於物理學的內容,但實際上你得找到一個對應的數學模型才能實現對其控製。
可為超高溫等離子體建立一個數學模型,哪怕是在二十年後都沒有人做到過。
因為這屬於數學中最難的一部分,湍流模型。
湍流是數學中有名的混沌體係,為普通的湍流建立數學模型就已經很難了,更何況是可控核聚變反應堆腔室內數千萬度高溫的等離子體。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找過其他的數學家合作,比如同在普林斯頓大學任教的菲爾茲獎得主,查爾斯路易斯費曼費弗曼教授。
但結果顯然並不是那麼的好。
很多時候,他能提出一些在物理上可行的理論,但或許是費弗曼教授的物理能力不夠,有些理論或問題始終無法將其用數學語言描述出來。
畢竟能在數學物理這兩門上同時做到頂尖的幾乎聊聊無幾,他的導師愛德華威滕應該算一個,畢竟這是史上第一個以物理學家的身份拿到了菲爾茲獎的。
但很可惜,他的數學研究方向並不在湍流這一塊。
徐川突然覺得,這輩子他的研究方向應該改變一下。
上輩子主修物理,這輩子主修的科目或許應該換成數學。
數學是所有學科的基礎,這是毋庸置疑的。
畢竟科學的性質是歸納與演繹,而數學就是歸納與演繹的工具。
如果某種學科能稱為科學,那它一定是能夠運用數學表達出來的。
隻要你會運用數學來建立模型,進行歸納與演繹,那麼最終就一定能找到一定的內在規律供人類使用。
它能成為所有自然學科的基礎,道理也就在此。
如果這輩子主修數學,哪怕達不到上輩子在物理上的成就,以他的天賦來說,也絕對不會太差。
當數學能力足夠的時候,或許能帶動重生前已經近乎停止的物理能力,再往前跨出一步。
至於輔修,材料依舊是個不錯的選擇。
哪怕上輩子他通過材料物理學和生物物理學研發出了超導材料、生物納米材料這類頂級材料,但相對比材料所能展現的未來來說,這僅僅是九牛一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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