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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桌上,徐川盯著繁多的加密訊息皺起了眉頭。
從表麵上來看,這些問題的確毫無規律,各種類型的函數即便是按照時間前後進行排列起來也看不出什麼問題,那背後隱藏的數學規律就像是混沌中的秩序一樣,不露身影。
當然,徐川也沒指望一眼就能找到線索。
真要那麼容易,上輩子也不會拖到17年才被解決了。
國內雖然缺少真正頂級的數學家,暫時還沒有人拿到過菲爾茲獎,但世界級的數學家並不缺少。
沃爾夫數學獎、陳省身數學獎這些頂級數學獎項還是有人拿到過的。
隻是數學這一門學科中蘊含的分類和知識太多太多,很過國內的數學家的成就並非在函數上,頂尖的那一批數學家,大多都是以幾何、微積分出名的。
“函數和進製轉換混合在一起,還真是麻煩,根本就看不出什麼東西。”
“先將這兩者分開,再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盯著桌上的數學題目,徐川自言自語了一句,起身找到了門外站崗的工作人員,要來了紙筆,開始一道道的將卡紙上的數學問題與進製轉碼分離開。
這兩者混合在一起,的確無法分析出更多的東西。
當一個數學難題和其他問題交雜在一起的時候,如果想要分析問題中的數學規律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其拆開還原,讓數學問題赤裸裸的暴露出來。
這是上輩子他證明楊米爾斯理論存在性與質量缺口問題時采用的辦法之一。
手中的黑色簽字筆在潔白的稿紙上勾勒出一個個的數學符號,徐川將這些問題中的數學問題和進製轉碼一一拆分開來。
這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很難,但很麻煩。
一是問題的數量很多,工程量相當龐大。
二是這些問題的難度並不低,即便是他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解出來。
沒有吃午飯,也沒有吃晚飯,他一個人縮在角落中不斷的拆分著一組組的題目,等到肚子餓的咕咕叫的時候,外麵的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晃了晃腦袋,感受到肚子被餓到有點疼痛後,徐川站起身活動了下身體,窗外,日月大學的校園中燈火通明。
“先去吃個飯吧。”
摸了摸肚子,徐川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稿紙,放進了抽屜中。
一下午六七個小時的時間,他大概拆出了手上問題總數的五分之一左右,剩下的大概還需要兩到三天左右的時間。
一方麵是這些問題的難度的確挺高的,有時候還會遇到一些他涉及領域不深的數學難題。
另一方麵則是他還要抽一些時間出來整理簡化法解狄利克雷函數的核心。
這個才是他這次被張偉平拉過來的主要原因。
從六樓下來,徐川行走在日月大學的校園中。
頂尖大學的學習氛圍還是相當濃烈的,即便是到了晚上八九點,圖書館中依舊人影綽綽,不時有學生走動。
找了個還在營業的食堂,隨便吃了點東西後,徐川便回到了信息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