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奚江搖頭尾巴晃地說了一句,隨後扭頭看向了喬紅波,“你是怎麼贏得瑾瑜那小丫頭芳心的呀,據我所知,她的眼光可是很高的。”
我靠!
上來就聊這麼犀利的話題嗎?
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後悠悠地說道,“我,不像是個有魅力的人?”
“嗯!!”奚江重重地點了點頭,“這脾氣,跟我對路!”
隨後,他腳下的油門,立刻加重了幾分,直接將車開到了白雲深處。
汽車停好了之後,他雙手插兜,一邊走一邊跟喬紅波閒聊,“清源這個地方,有山有水,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
頓了頓之後,他又說道,“我這次來,其實是談生意的,跟廣龍鎮的江玉森的食品廠。”
“聽說瑾瑜來了半個月,就偷偷地結了婚,我就覺得特好玩,想看看什麼樣的人,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
聞聽此言,喬紅波恍然大悟。
還以為這奚江跑過來,跟周瑾瑜她媽一樣,是來找茬的呢。
“談了?”喬紅波問道。
“今天中午見了一麵,明天中午再見一麵把合同簽了。”奚江平靜地說道。
喬紅波笑了笑,“我跟江玉森的關係很好,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不用。”奚江搖了搖頭,“公平買賣,咱也不為占人家便宜。”
兩個人正說著呢,喬紅波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李鳳嬌!
她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現在的李滄海,應該在盤算著,該怎麼報仇,而李鳳嬌難道不應該琢磨著,幫父親跑路和善後嗎?
“瑾瑜小的時候,特彆淘氣。”奚江話鋒一轉,開始揭周瑾瑜的老底兒,“七八歲的時候,過年嘛,小男孩玩的花炮的,她也必須得買。”
“您那麼早就認識她了呀?”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看看奚江的年紀,應該跟周瑾瑜相差不大,他倆究竟什麼關係?
“褲襠裡著火,當然了。”奚江笑嗬嗬地繼續說道,“彆人玩花炮,都是點燃了之後,丟的遠遠的,瑾瑜不!”
“人家點燃了之後,直接放在屁股底下。”
“啊?”喬紅波震驚地張大了嘴巴,“那,那還不把屁股,崩開了花?”
奚江一擺手,“花炮威力沒有那麼大,就是把棉褲崩得麵目全非,讓你老丈母娘,回家好一頓打,我就專門跑過去看熱鬨。”
“她隻要三天不挨打,我就感覺我的童年樂趣,全沒了。”
喬紅波心中暗想,不行,改天我得想個辦法,看看她屁股上究竟有沒有傷疤。
真沒有想到,這端莊舒雅的周書記,小時候竟然是個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