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什麼!”李旭寧的臉色,氣的通紅。
她也明白,自己跟麻五明鋪暗蓋的事兒,早已經鬨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了。
身為一個弱勢的女人,隻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當著他的麵,跳出來指責自己,說他們兩個在一起亂搞的事情。
“我沒有胡說。”喬紅波搖了搖頭,“這都是你兒子告訴我的。”
李旭寧頓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個死孩子,是不是瘋了!
這種家醜,怎麼能外揚呢!
看著她的胸脯,劇烈起伏了兩下,喬紅波立刻說道,“他想殺人,他想殺了麻五和麻五的兒子麻洪濤。”
這句話一出口,頓時讓李旭寧震驚當場,心中剛剛運起的氣,瞬間煙消雲散了。
兒子竟然要殺人……。
李旭寧眨巴著眼睛,將目光轉向了馬路對麵的商鋪。
這一刻,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的心情了。
她跟陸長友結婚迄今為止,已經有十七個年頭了,對於先夫的愛,這麼多年就一直都沒有變過。
如果不是為了兒子,她恐怕早就跳河、上吊、喝藥、割腕了。
可是,隨著兒子越來越大,她才漸漸地發現,自己錯的究竟有多離譜。
原以為自己忍辱負重,守著這份家業,等兒子長大之後,親手把它交給兒子,也算是對自己的亡夫一個交代,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兒子對自己隻有不解與怨恨。
這種緊張的母子關係,讓她一度陷入了迷茫困頓之中,不知如何解。
“李女士,我想問問您。”喬紅波雙手插兜,“你跟麻五,究竟現在是什麼關係呢?”
“你們倆有沒有領證,算不算合法夫妻?”
一句話,讓李旭寧尷尬得不得了。
周圍她認識的人,在她的麵前都絕口不提麻五這兩個字,而這位不僅要談,還要往祖墳上談。
如果自己拒絕回答,兒子或許會真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不行,自己還得先回家把問題搞清楚再說。
想到這裡,她麵色一變,“這位先生,自從見麵起到現在,都是你一直在問我,那麼我想知道,您究竟是從事什麼職業,名字叫什麼,家住在哪裡,以及,您究竟跟我們家小峰,是怎麼認識的?”
她的一連串的問題,讓喬紅波不由得眼前一亮。
果然是企業的大老板,這種化被動為主動的談話方式,真讓人有種挑戰的欲望。
“我當然可以告訴你,關於我的一切。”喬紅波微微笑道,“隻是在回答您的問題之前,我想說的是,小峰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和心理疾病。”
“想要解開這個難題,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跟我合作。”
“如果你覺得我是在忽悠你,那麼咱們的談話到此為止。”
喬紅波說完,抽出插在褲兜裡的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您可以考慮一下在回答我,明天再給我答案,當然了,至於您明天能不能找到我,或者說,我還有沒有心情管你們的破事兒,那就不得而知了。”
丟下這句話,喬紅波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