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地流逝,從下午三點多鐘一晃到了傍晚。
眼看著夜幕一點點的降臨,喬紅波拍了拍肚皮,對麻洪濤說道,“老弟,我去弄點東西來吃吧。”
麻洪濤這群人,平日裡來錢的地方不多,所以當聽到喬紅波要去買東西,他立刻說到,“大哥,您花錢還讓您跑路,這哪能說得過去?”
“小文,小武,你倆替大哥買東西。”麻洪濤慢悠悠地說道。
我靠!
自己花了錢不說,還離不開這個院子,這麻洪濤簡直太鬼了!
掏出二百塊錢來,喬紅波大聲說道,“給我來一箱白酒,再來幾個菜。”
“晚上熬夜嘛,總得多喝幾杯才能熱鬨。”
小文和小武拿了錢去了,他們倆心中嘀咕,這大哥也不是什麼仗義的人,二百塊錢買這麼多東西,錢夠嗎?
過了半個多小時,這哥兒倆搬了一箱酒,又拎著七八個菜回來。
跑了這一遭,辛苦受累不說,他倆還一人搭進去一百,進門之後不開心的臉色,自然掛在了臉上。
喬紅波笑嗬嗬地說道,“來來,咱們一邊吃一邊聊。”
幾個家夥圍成一圈,開酒的開酒,拿筷子的拿筷子,搬桌子的搬桌子,就在這個小院子裡,吃喝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時間一晃,便到了晚上的八點多鐘,鷂子給麻洪濤打來了電話,他開門見山地說道,“洪濤,今天晚上,你要不要來湊個熱鬨?”
“湊什麼熱鬨?”麻洪濤一邊擼串,一邊問道。
“當然是跟瘋子打架的熱鬨了。”鷂子笑嗬嗬地說道,“我反正已經把所有的兄弟,都集合到了一起。”
“這麼大的陣仗,我可是頭一次遇到,不摻和摻和簡直太可惜了。”
聞聽此言,麻洪濤頓時心癢難耐。
彆的不說,單說這一份經曆,就夠自己吹好幾年的牛逼了,如果錯過,那就太可惜了。
“行,我馬上就到。”麻洪濤說著,便站起身來,他掃了一眼眾人,目光最後落到了喬洪波的身上,“大哥,跟瘋子開戰的事兒,我得去助助陣,這邊的事兒就交給您了。”
“小文小武,蛤蟆烏鴉,你們四個跟大哥一起守在這裡,記住,一定不能把屋裡的娘們給我搞丟了,明白嗎?”
那四個家夥聞聽此言,齊刷刷地答應了一聲。
“我也想見一見,這江淮市的火並場麵呀。”喬紅波說著,抓起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
他對打架的場麵,並不感興趣,關鍵是自己可以趁亂報警。
“您可不能去。”麻洪濤擺了擺手,“這個女人,其實比火並更重要。”
“把這個女人交給彆人,我不放心呀大哥。”
如果你走了,回頭真出了事兒,我該讓誰背黑鍋呀?
喬紅波直勾勾盯著麻洪濤那狡黠的眼睛,慢慢地點了點頭,“好吧。”
“放心,三年五百萬,我絕對能兌現。”麻洪濤說完,大手一揮,帶著其他人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