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沉默了幾秒,“我想知道,第二個任務是什麼。”
“接近麻五,找到他違法的證據,將他抓捕歸案。”姚剛說道,“這件事兒特彆緊急,時限不能超過三天。”
三天!
怎麼都是這種急就章的活呀!
“麻五開賭場。”喬紅波立刻說道,“老城區的混混們,幾乎都知道。”
“賭場在什麼地方?”宋子義立刻問道。
喬紅波搖了搖頭。
宋子義謔地一下站起身來,直接走到窗戶邊,望著窗外的夜景,他的臉色極為難看。
警察隊伍的內部不乾淨,想要查麻五,隻怕會打草驚蛇。
安德全啊安德全,你好歹在跟歹徒搏鬥的時候,也立過功的,怎麼在約束下級的時候,就變成了這副慫樣子呢。
“這件事兒,我天亮就安排。”宋子義平靜地說道,“明天一天時間,一定拿到麻五犯罪的證據。”隻是說後麵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底氣明顯有些不足。
安插臥底,一天時間,談何容易?
即便是找到麻五的賭場,如果數額不大,最多判個三兩年,就出來了,想要把施勇強牽扯進來,難上加難。
必須找到麻五更加犀利的證據,才能將他一棒子打死,拖施勇強下水。
“我的身份問題,如果能解決的話。”喬紅波慢條斯理地嘬了一口煙。
宋子義當即說道,“沒有問題,天亮就能解決。”
喬紅波在麻五家的談話,以及他跟周瑾瑜在車上的談話,宋子義一直都在電話的對麵聽著呢,所以,李玉橋身份的問題,對他來說,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記住,你是在楚州監獄服過刑的。”宋子義提醒道。
“那我明天,就去麻五家試試看。”喬紅波咬了咬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周瑾瑜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喬紅波摁了接聽鍵,走進了洗手間,“周女士,深更半夜給我打電話,這很不禮貌,你明白嗎?”
“少廢話。”周瑾瑜語氣冷冰冰地說道,“天宮大酒店的門口,聚攏了好多人,如果我所猜不錯,應該是麻五的人。”
麻五竟然帶人來圍堵天宮大酒店?
這個家夥,今天晚上,是想搞死自己呀!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來呀,隻要麻五敢上樓來,宋子義就直接可以將他帶走了嘛。
“行了,我知道了。”喬紅波說完,便掛了電話。
出了門,他對宋子義說道,“宋廳長,麻五的人在樓下呢,我估計是奔著我來的。”
“你打算怎麼辦?”姚剛疑惑地問道。
“既然他們是奔著我來的。”喬紅波緩緩地說道,“現在有兩個對策。”
“其中一個是,讓瑾瑜配合我演一出戲,她問我要房子要車,我沒有辦法,隻能苦苦哀求麻五,這樣順理成章地,就加入了他的隊伍中。”
“另一個辦法呢?”宋子義問道。
“另一個辦法,就是。”喬紅波直接坐在了茶幾上,麵對著姚剛雙目如鷹隼一般,“既然解決不了麻煩,那就索性讓麻煩更大一點。”
“我跟新街口的瘋子,有過一麵之緣,如果借助他的勢力,激化他與麻五之間的矛盾,從而引起一場腥風血雨來。”
喬紅波嘴角微揚,“你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