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是不可能的。”奚江把腦瓜子一搖,“我這輩子,隻要郭盼一個女人。”
喬紅波詫異地張大了嘴巴,他心中暗想,這奚江腦瓜子莫不是被驢給踢了不成?
郭盼,今年都已經四十多歲了,倆人到現在都沒有孩子。
即便是老母雞,也得抱窩下蛋呀。
老娘們生孩子,老母雞下蛋,這是雌性的本能和天職。
難道,他真想眼睜睜地看著,奚家絕後嗎?
“你能告訴我,如此鐘情於郭盼的原因嗎?”喬紅波試探著問道。
“郭盼,人漂亮,性格又好,知書達理,並且還是我的老師。”奚江提到老師這兩個字,興奮地一拍大腿,“你上學的時候,對自己漂亮的女老師,有沒有過非分之想?”
這一點,讓奚江在高中同學中,那是非常有麵子的事兒。
把一個經常欺負自己的老師,給娶進家門,光耀門楣,光宗耀祖,光前裕後呀!
“沒有。”喬紅波立刻搖了搖頭,“天地君親師,這是要尊重的,我沒有你那麼畜生。”
聞聽此言,奚江立刻翻了個白眼,用一副教育人的口吻說道,“老師是個寶,平時上課的時候,正經八百的模樣,但是到了家裡,你看著她換成一副麵孔,像個乖寶寶一樣,和風細雨地跟你說話,你讓她乾嘛她乾嘛,你讓她。”話說到這,他忽然閉上了嘴巴,隨後又說道,“我跟你說這個乾嘛。”
“總之,老師是個寶,這就對了。”
然而,喬紅波並沒有說話,隔壁桌上的一個家夥不樂意了,他扭過頭來,怒氣衝天地罵道,“老師是個屁寶!”
“老師就是一堆狗屎,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肮臟的人!”
之所以罵這個,是因為這位仁兄,剛剛跟老婆離婚,他老婆就是老師。
奚江一愣,“老子喝酒聊天,不需要多嘴驢,瞎叫喚個什麼勁兒?”
他的話一出口,隔壁桌上的那人,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你剛剛說什麼,說誰是驢?”
“誰叫的大聲,誰他媽就是驢。”奚江眼睛一瞪,“咋地,你不服氣呀?”
喬紅波聞聽此言,不禁暗暗皺眉,這奚江的聲音,可比人家大多了,單從音量上來分析,還指不定是誰驢呢。
“我服你奶奶個孫子。”那人也是喝大了,順手抓起酒瓶子,直奔奚江而來。
喬紅波見狀,連忙站起身來,“朋友,這是個誤會,咱們之間有沒有矛盾,你何必……。”
啪。
酒瓶子直接砸在了奚江的腦瓜子上,鮮血頓時從頭頂流了下來,沿著腦門,順著鼻翼往下流淌,一直到嘴角邊,奚江舔了舔血,然後站起身來。
然而此時的喬紅波,早已經來到那人的麵前,他抬腿一腳,踢在那人的褲襠上。
“嗷!”那人慘叫一聲,彎腰下去。
喬紅波一個大擺拳,直接將那人打倒在地。
周圍正吃飯的人們,看到這一幕,紛紛起身離去,有好多甚至都沒有結賬。
奚江詫異地看著喬紅波,心中暗想,我這外甥女婿真不錯,有事兒真上呀。
抓起桌子上的兩隻酒瓶,奚江來到那人的麵前,“我問你,老師究竟好不好?”
啪。
一個酒瓶子,拍在那人的腦瓜子上。
“老師就是畜生,老師就是狗屎!”躺在地上的家夥,依舊不依不饒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