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進了門,目光掃了一眼眾人之後,拉過來一把椅子,跟三個人坐在了一起。
卷發大媽也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神神秘秘地對花蝴蝶大媽說道,“嘿,你知道嗎,這喬紅波可不是一般人呢。”
花蝴蝶大媽一愣,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何出此言呀?”
“社會上的事兒,咱也不太懂,但是,大家都說,這喬紅波跟滕子生倆人不對付。”卷發大媽瞪著眼睛,滿臉敬佩且帶著一抹教育的味道,“滕子生厲害吧?”
“喬紅波處處跟他唱反調,滕子生連個屁都不敢放!”
“知道為什麼,上麵把他派下來嘛,就是讓喬紅波來震懾滕子生的,”卷發大媽重重地拍著綠帽衫大媽的腿,“這叫一物降一物!”
綠帽衫大媽,立刻推開她的手,麵露不悅地說道,“你拍我的腿乾嘛呀,拍你自己的,都給我拍紅了!”
大花卷這個人,就跟發瘋的二哈一樣,隻要她興奮起來,那叫一個不管不顧!
上一次她家裡就剩下自己一個人,就去綠帽衫大媽家裡做客,人家老兩口包了三盤餃子,到了飯點兒也不走,綠帽衫大媽問她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大花卷正說八卦說得興奮呢,於是一拍大腿,“我就湊合吃兩口,但是這事兒得給你們講明白。”
結果,人家老兩口聽她白話了一中午,三盤餃子她自己吃了兩盤半,吃完了一抹嘴兒,最後說了一句,這餃子有點鹹。
說她討厭,但為人又很熱情。
說她不討厭,可又總是乾不著四六的事兒。
“大花卷,你可彆胡說八道。”花蝴蝶大媽有點慌。
滕子生在老城區一帶,還是相當有威懾力的,如果滕子生都不敢跟喬紅波叫板,那如果被喬紅波知道,自己在背後敗壞他的名聲,豈不就慘了?
“我說的是真的。”大花卷將自己的椅子,往她的麵前挪了挪,壓低聲音說道,“昨天,滕子生帶著人去了衛華路的一個小餐館,找喬紅波的麻煩,結果到了之後,被喬紅波指著鼻子罵了一頓,愣是連個屁都沒敢放。”
花蝴蝶大媽,本來還想利用大花卷的那張嘴,敗壞喬紅波的名聲呢,聽了她的話之後,一顆心頓時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個蘇夢,看起來為人挺隨和的,沒有想到,竟然如此陰險,給自己挖了這麼大的一個坑!
不行,我得想辦法補救回來才行。
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該怎麼才能取得他的諒解呢?
正在這個時候,大花卷又說話了,“你們猜,昨天喬主任為什麼一直沒露麵嗎?”
三個大媽一起搖頭。
大花卷臉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喬主任昨天一整天,都跟羅伊在一起!”
此言一出,儘皆嘩然。
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喬紅波竟然跟羅伊很熟。
“他們在搞對象嗎?”黑衣服大媽問道。
大花卷抱著肩膀,笑嗬嗬地說道,“這誰能知道呀,反正羅伊那個小**,乍一看就帶著一股子狐媚勁兒。”
綠帽衫大媽眉頭一皺,“這小羅伊看人還真夠準的,早早地抱上喬紅波的大腿,彆的不說,反正這一次老城區改造,她們家算是吃不了虧了。”
之所以這麼說,通過昨天喬紅波和王富貴的較量,就可以看得出來,王富貴顯然不是人家喬紅波的對手。
難道,為民社區真的要變天了不成?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也得早做打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