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瑜抓住他的手,使勁兒掰開,轉過頭來氣呼呼地看著他,“你害了我!”
當初,在前夫的墳墓前,周錦瑜可是發過誓的,可剛剛就在停車場,喬紅波這個混蛋,竟然……。
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周錦瑜心中的憤怒。
本來,她是打算兩個人進屋之後,再跟喬紅波掰扯這件事兒的,但是沒有想到,奚江竟然在。
現在他已經走了,是時候算這一筆賬了。
“我是被下藥了呀。”喬紅波雙手一攤,臉上閃過一抹無辜的表情,“你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無藥而治,欲火焚身而死吧?”
“你這是狡辯!”周錦瑜說完,便走到沙發上坐下,將頭扭向了一旁,不再搭理他。
實話說,自從到了清源,跟喬紅波結了婚之後,她已然很少想起自己的前夫了。
如果今天晚上,不是發生這一檔子事兒,周錦瑜的腦海裡,或許還不會浮現出前夫的麵容。
“對不起。”喬紅波訥訥地說道,“我向你道歉。”
“我本來是打算,開車回來衝一個冷水澡的,偏巧你就來了。”
隨後,來到她的身邊,蹲了下去,兩隻手交疊著,放在她白皙的膝蓋上,“我能保證不碰彆人的女人,但是自己的……。”喬紅波重重地一點頭,語氣低緩地說道,“自己的也不能碰,我真是無意冒犯的,就是把持不住。”
眼神斜視了他一眼,看著他那滿臉真摯的表情,周錦瑜忽然感覺,自己有點不近人情了。
被人下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她是曾經體驗過的。
能把持住不被彆的女人,把魂兒勾走,已經十分難得了,如今見了自己,哪有不吃解藥,而繼續忍受病痛煎熬的道理?
周錦瑜摸了摸他的臉頰,細語呢喃道,“你去洗澡吧。”
喬紅波起身,去了洗手間。
拋開這邊不談,再說滕子生的家裡。
此時的騰家,那是異常的熱鬨。
滕子生端坐在餐桌主位上,手下的八個兄弟,分列兩旁,有人給他們取外號,叫做八大金剛。
除了這八個人之外,坐在最下首的,就是三角眼了。
此時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珍饈美味,美酒佳釀,眾人開懷暢飲,熱鬨非凡。
今天晚上之所以搞這一場家宴,是因為老潘折了。
今天上午,那名手下彙報了老潘的行蹤之後,滕子生立刻派人去圍剿抓捕。
二三十個文龍畫虎的彪形大漢,衝進那家小院子裡之後,宛如砍瓜切菜一般,直接將老潘的那個幾個嫡係兄弟,全都給砍倒了。
正在睡夢中的老潘,被爭吵聲吵醒,他雙手摸枕頭底下的刀,結果一個家夥,毫不客氣地一刀砍在了他的手腕上。
隨後三四把刀,抵在了他的脖頸和前胸後背上。
滕子生笑眯眯地走進門來,挑了挑眉毛,雙目中閃過一絲賊光,“大哥,好久不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