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呂瑤確實約了宣傳部常務副部長的。
晚上六點鐘的時候,呂瑤在家裡先洗了個澡,然後穿上一件素白色的裙子,便出了門。
她選擇的,依舊是昨天那家快捷酒店,在前台刷了身份證,拿了房卡之後,上樓打開房間的門,然後給那糟老頭子發了個信息,將房間號告訴了他。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呂瑤的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她快步走到房門前,打開房門之後,隻見糟老頭西裝革履地,站在門口,然後從西服的內衣口袋裡,掏出一朵玫瑰花來,色眯眯地說道,“你今天比這朵花還漂亮!”
原本緊張的心情,頓時被他的一句話,給徹底惡心到了。
她麵色一沉,轉身走向了沙發。
他拿自己父親的生死,來要挾自己,玩弄自己,還他媽跟自己玩浪漫,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怎麼打雷的時候,不把他給劈死呢!
見她一點都不感興趣,糟老頭把手裡的花,丟在了桌子上,隨後將西服上衣脫掉,徑直走到呂瑤的身邊坐下,“妹妹,今兒晚上你隻要把我伺候好。”
說著,他將一隻粗糙的大手,放在了呂瑤那雪白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什麼事情都好說。”
糟老頭雖然人老心不老,但終究力有不逮,所以在來的路上,他是買了藥的。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找回青春的感覺!
呂瑤卻輕輕推開了他的手,正色說道,“領導,您請自重。”
按照她和喬紅波事先說好的計劃,得讓糟老頭強迫自己,那才算是掌握了證據!
糟老頭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你什麼意思?”
“那些錢,本來就是社會上的愛心人士,捐獻給我爸治病的。”呂瑤雙手一攤,“你怎麼能用這個來要挾我呢?”
糟老頭聞聽此言,嗬嗬一笑,“我也沒有打算私吞啊,咱們之間,可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嘴巴上雖然這麼說,心中卻泛起了嘀咕,昨天的時候,她可不是這種態度的,怎麼今天,仿佛換了一個人呢?
“我隻希望您把錢給我。”呂瑤低聲說道。
糟老頭怔怔地看著她,嘴角微揚,“既然你覺得不舒服,那就算了。”
說完,他站起身來,轉身便走。
既然我已經看上了你,那你就乖乖地,按照我的意願去做,扯東拉西的,我可沒有這種興趣。
看著他的背影,呂瑤眉頭緊鎖,心中暗忖,這怎麼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呀?
難道不應該是,他對自己動手動腳,自己左右推脫,他再霸王硬上弓的嗎?
他如果走掉了,自己拿不到錢,那豈不會耽誤父親的病情?
“你等一下!”呂瑤忽然說道。
已經走到門口的糟老頭,停住了腳步,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他沒有回頭,隻是淡淡地問道,“你有什麼話要說?”
“我想要錢。”呂瑤站起身來,她在做最後的試探。
隻要糟老頭說出,你陪我睡,我就給你六萬塊錢的話,那麼她就算是拿到了證據。
“錢的事兒,暫時還不能著急。”糟老頭沒有回頭,隻是淡淡地說道,“因為還需要很多的程序要走,你耐心等一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