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華微微一笑,隨後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她雙手抱肩,翹起了二郎腿兒,冷豔的臉龐上,露出一抹輕蔑,“我說?”
“我看應該是由你來說吧?”
此言一出,觀音手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他立刻意識到,這話裡有話!
這個騷娘們,該不會背叛了自己,讓虎背熊腰這兩個憨貨來對付我吧?
“我說什麼?”觀音手麵色如常,但是心中已經開始泛起了波瀾,“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樊華心中暗想,如果你不這麼說,我還不了解,你這個人究竟有多狠。
沒有想到,看到虎背和熊腰帶著這麼多人來,你也變成了個軟蛋慫包!
“兩個兄弟正好也在,我今天就當著大家的麵,把事情說清楚。”樊華麵色肅然地說道,“觀音手,你之前慫恿我,說想要挑起蛤蟆嘴和虎背、熊腰的爭端,然後將他們一網打儘,這事兒有沒有?”
我靠!
這個騷娘們,果然是想借刀殺人!
“樊華,你他媽不要胡說八道!”觀音手頓時勃然大怒,“我敬重你是騰子生的女人,喊你一聲大嫂,沒有想到,你他媽竟然敢往老子的身上潑臟水!”
隨後,他的目光看向了虎背,“兩個兄弟,咱們在一起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你究竟是相信我。”接著,他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樊華問道,“還是相信這個賤婊子!”
樊華麵不改色,穩若泰山。
熊腰的眼睛,看了看樊華,又瞅了瞅觀音手,一時間有點拿不定主意。
“這件事兒,得講究一個證據啊。”虎背說著,也走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下來,他麵無表情地說道,“蛤蟆嘴向我們兄弟兩個發難,這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究竟是誰拱的火,又是誰挑唆的,必須得調查個一清二楚,免得冤枉好人嘛。”虎背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之所以要什麼證據,虎背的想法是,將樊華和觀音手兩個人,收了他們兩個人的手機,然後再派幾個心腹將他倆看管起來,這樣做那可是一舉多得。
第一,自己可以逼迫樊華和觀音手,對老城區的混混們發號施令。
第二,自己可以借此機會,迅速發展勢力。
第三,必須乾掉蛤蟆嘴,挽回今天晚上丟掉的麵子,同時掌控住老城區的局勢。
等自己擺平了外麵的事情,至於怎麼處理觀音手和樊華嘛,那就簡單的很了,就說觀音手跟樊華勾搭成奸,做了對不起騰子生的事情,自己看不慣他們,隨便打斷腿腳,搞殘了他們,再將他們趕出江淮市。
等出了江淮市之後,他們是死是活,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對,我們要證據!”熊腰大聲嚷嚷道。
樊華沉默了幾秒,隨後說道,“證據,我當然有了,隻不過我覺得,以眼下的嚴峻形勢,還是打電話報警的好。”
“萬一兄弟們搞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樊華滿臉悲痛地說道,“你大哥死了,我可不想再折損任何一個兄弟了。”
躲在房間裡的喬紅波心中暗想,這個樊華還真會演戲呢。
這一出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戲,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如果你不想折損任何一個兄弟,那把我喊來又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