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有經驗!”喬紅波咬著後槽牙說道,“以你目前的狀況來看,她就是外麵有人了,你還是早做打算吧。”
丟下這句話,喬紅波轉身而去。
你不就是想聽這句話嘛,我說給你聽就是了。
奚江看著他的背影,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一路小跑著追上了喬紅波,“你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是。”喬紅波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當初我前妻跟我離婚時候的狀態,也是這個樣子,沒有任何原因,說離婚就離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我條件這麼好,可以吹個牛逼說,在整個江淮市,我奚家也是排的上號的。”奚江快步走著,一邊訴說著自己的不理解和無奈,“她怎麼就會找彆的男人呢?”
喬紅波忽然停住,慢慢地轉過頭來,“不客氣地跟你說,你這個人大方向上的問題沒有,小問題確實有一些。”
“我給你提出一點來,你可以細細琢磨。”隨後,他附身過去,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你識字兒不多,晚上寫作業有心無力。”
說完,喬紅波轉身進了電梯。
寫作業有心無力?
奚江滿臉的詫異之色,我寫作業認不認真,究竟是不是有心無力,他是怎麼知道的?
喬紅波這個混蛋,究竟是對郭盼說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呢!
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臉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有些事情,必須得搞個水落石出,否則自己會死不瞑目的。
想到這裡,他立刻摁了六樓的電梯,直接在喬紅波的房間門口,蹲守了起來。
再說喬紅波,剛剛對著奚江發了一陣邪火兒之後,他回到房間裡,先是給自己洗了個熱水澡,將一整天的疲倦衝洗了個乾乾淨淨,然後圍裹著浴巾,坐在沙發上開始盤算,明天的計劃。
跟小褚一起忽悠王朝陽的事兒,他是一點也不擔心,畢竟這事兒成語不成,最後都死不了人。
關鍵是,明天該怎麼跟王耀平和安德全一起給羅立山下套。
一口氣吸了三支煙,喬紅波的腦海裡,漸漸地有了一個對付羅立山的輪廓了,他站起身來,將浴巾脫掉,然後躺在了床上,並且伸手關掉了燈。
就在他即將進入夢鄉的時候,電話就忽然響了起來。
他打開床頭櫃上的台燈,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竟然是郭盼打來的。
我靠!
這兩口子,究竟是啥意思呀?
一個在酒店的門口等自己,另一個深更半夜給自己打電話。
郭盼啊郭盼,你得明白自己的身份呀,這大半夜的小姨給外甥女婿打電話,究竟是幾個意思呢?
你們兩口子鬨矛盾,完全可以去找彆人呀,找郭婉,找姚剛,找周錦瑜的姥姥,甚至,找民政局的離婚大姐,找法院的法官,你們總是折騰我乾嘛呀。
他本來想著,摁倒掛斷鍵的,但是忽然,他的腦海裡,情不自禁地想起前幾天的時候,他和周錦瑜路過郭盼和奚江房間的時候,郭盼說了一些,抱怨奚江晚上沒有用的話。
我靠!
她該不會是喝了點酒,感覺自己燥熱難耐,想找自己尋求幫助吧?
這酒店本來就是奚江家的,如果被奚江知道了,那豈不是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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