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宮大酒店,周錦瑜這下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奚江見到自己的時候,一直嘴巴裡喊著,自己是被陷害的了。
奚江這個王八蛋,為什麼就不能直說自己是被下了藥的?
如果早說的話,我也不至於,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來。
她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既羞臊又氣憤地看著喬紅波,得虧他還是可以的。
“睡吧,有事兒明天說。”喬紅波悠悠地提醒道。
“這個蘇夢,簡直太無恥了,竟然會做出這種下作的事情來。”周錦瑜翻了個身,背對著喬紅波,“明天,我就給她點顏色看!”
喬紅波眼睜睜地看著天花板,未發一言。
心情平複之後,喬紅波覺得,用騙人的辦法,喚醒王朝陽,這本來是一片善意,且還是王富貴求著自己辦的事兒,按道理來說,王家人應該對自己感激才對。
蘇夢怎麼會恩將仇報?
忽然,他眼前一亮,頓時明白了。
前幾天在碧月山莊的時候,自己大放厥詞,說自己要燒了這臟汙納垢的地方。
難道羅立山派人,在暗中搗鬼?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身上冒出來一身的冷汗。
眼下正值換屆之際,羅立山未必敢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他讓下屬代勞,充當打手的角色,一來可以敲打自己,讓自己自顧不暇,不能生出事端,二來,若能趁此機會,拔掉自己這根眼中釘,那麼就可以,狠狠地打擊姚剛一黨的士氣。
這個羅立山,還真是陰險的很呢。
如果老子再坐以待斃,隻怕你狗日的,會騎在老子的脖子上拉屎!
明天,我就要見一見滕剛,看看你們究竟,乾了多少齷齪事。
“小喬,我問你。”周錦瑜低聲說道,“你說,剛剛會不會有人看到呀。”
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乾過一件出格的事情,莫說是這種兩軍對圓,真刀真槍的開戰,即便是在大街上親吻,她都不曾有過。
此時的她,一顆心早已經揪成了一團,擔憂萬一被人發現了之後,自己還怎麼做人……。
“怕了?”喬紅波問道,“你還把人家奚江臭罵一頓,說人家行為不檢點,道德敗壞啥啥啥的,喝了羅伊家的水,你不照樣比他還瘋狂?”
“所以我說呀,你這純粹是,老母豬趴在烏鴉身上,隻看到人家黑,看不到自己黑。”
周錦瑜猛地轉過頭來,狠狠地扭了一把喬紅波的腰,“你說誰是老母豬?”
喬紅波頓時呲牙咧嘴地,變幻著臉上的表情,“我,我我,是老母豬,你趕緊鬆手,疼,疼死我了!”
女人的殘忍,通常會表現在這掐人的功夫上。
喬紅波揉著被掐的腰,怒目而視。
“我跟你說正事兒呢,你在這裡跟我嬉皮笑臉!”不解氣的周錦瑜,立刻用小拳拳,捶了他胸口兩下。
“你放心好了。”喬紅波悠悠地說道,“大晚上的,誰去公園啊,也就是咱倆。”說到這裡,他連忙把嘴巴閉上了,後麵的調侃話,也沒敢說出來。料
“可是,萬一呢?”周錦瑜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不可能的,把心放肚子裡吧,咱們明天還有事兒,早點睡吧。”喬紅波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後閉上了眼睛。
她閉上了眼睛,周錦瑜卻沒有睡著,她宛如烙餅一樣,翻來覆去個沒完,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瞌睡蟲才爬進她的耳朵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