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這到底是什麼材質!”秦朗說道,隨後他用自己的手用力一搖有些發燙的鐵籠,鐵籠依然是紋絲不動。
“似曾相識!”此時劉伶突然說道,他從一開始的時候不敢確定,但是他通過扭曲的籠子散發出來的味道,與成色硬度對比分析之後終於下了結論。
“你見過?”何晏不驚詢問道,同時邊上的秦朗也投過來驚異的目光,畢竟這種籠子他可是生平第一次見。
劉伶想了想說道“我曾經跟隨先生雲遊四方,在一處刑場自是遇到過這種情況!”隨後他的眼睛一陣迷離仿佛又回到當日的情景。
“師傅,這人還能活嗎?”劉伶背著藥箱問道,他稚嫩的臉龐帶著一抹似乎永遠也擺脫不了的稚氣。
旁邊一位穿著青衣的老者捋了捋胡須說道“醫者父母心,就算是不能看好也要儘力為之,他們都是一條生命。”
劉伶隨後遞過去一隻刀具,他看著躺著的這位服刑犯心裡感覺怪怪的,他不明白為何要為他看病。
因為像這樣被人推來午門處斬的服刑犯,不用多想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不懂救了他們是否是對遇害者的一種不公。
不過,當他看到眼下奄奄一息的服刑犯的時候,心裡卻又徒升起一種憐憫之情使他不得不去幫助他,也不能不去幫助他。
“這就是醫者心,這就是仁!”半晌老者幽幽的說道,一旁的劉伶突然被老者的話驚醒。
他的心思老者始終是猜得透透的,當然,這一次也不例外。
老者的話讓劉伶頓時感到豁然開朗似乎身處黑暗中看到一點光明。
老者似笑非笑的摸了摸劉伶的腦袋之後,他獨自起身就離開了,看著已經開始蘇醒的服刑犯劉伶疑惑著起身。
雖說是在鐵籠之外,但是卻依然能夠感受到籠子帶來的森然寒意,它似乎飲了不少服刑犯的鮮血。
而且鐵籠之上的絲絲劃痕讓劉伶似乎可以想象得到它可以承受了多大的衝擊,它籠住了多少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鐵籠,竟然能夠留下這麼多的刀槍劍戟的傷害,可依然沒有絲毫損壞,而就是這一次讓他永遠的記住了這個鐵籠。
畫麵中劉伶的身影慢慢模糊,現在的他又看到了這個籠子不禁有些感慨,不過他很快就恢複了狀態。
“你有幾分把握?”秦朗在一旁問道,聽完劉伶的話他不禁眉頭一皺,鐵籠破開的難度遠超他的想象。
“給我時間,我試一下!”劉伶說道。
秦朗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們警戒!”說完秦朗就獨自來到了墓穴廊道口附近。
而後幾人都各自鎮守一方將劉伶與馬鈞圍在圈內。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劉伶的藥劑也是失敗了再次配置,配置了再次失敗,不一會兒濃重的藥味已經充斥了整個內洞。
“好了!”突然劉伶說道,一股酸味襲擊了幾人的鼻孔,而後鋼鐵籠子開始慢慢軟化起來。
此時,馬鈞立時拿出了自己的機械手臂,一雙鋼鐵般的爪子在長明燈的照耀下異常的耀眼。
砰的一聲,鐵籠立時被撐開,但是令人驚異的事情卻出現了,隻見鐵籠竟在撐開的時候直接粉碎。
按理說在劉伶的藥劑下應該是直接軟化,這聲炸裂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一個好好的機械手臂就這樣化為了粉末。
不過豹奴終究是救了出來,但是他還沒有說幾句話就聽到了外麵傳來了打鬥聲。
雖然,墓穴隔音效果很好但是這打鬥聲卻傳的十分清楚,九曜每一個人都是十分震驚。
畢竟這墓穴是剛剛才打開的,卻在這個時候傳來打鬥聲,那就說明這裡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過他們可沒有時間思考這些事情,九曜急忙找了個地方然後躲了起來,現在敵在明我在暗秦朗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腳步越來越近了,不一會兒一夥黑衣人就衝了進來,他們身穿黑色緊身衣,而且都用黑色麵罩蒙著臉。
秦朗幾人當即相互看了看不過都沒有吱聲,既然是大都就會是雙方的行為,雙方的行為就肯定還會有一方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