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三國之摸金校尉的崛起!
雪未停,人已散。
此去上千裡,竟是孤身殘影赴南陽。
哈著氣,秦朗帶有苦澀的問著阿武,“阿武,此去荊州,曹丕、曹植、曹衝,以及那什麼蒼穹老道,還有其他的勢力,以及本地的人,當然,最重要的是還有黑衣人,他們都不會放過我們,你……害怕嗎?”
馬蹄聲啼嗒梯踏的稀稀落落,突然間…
“籲……”
秦朗狠狠的扯住了麻繩,不應該啊,以阿武的性子,不問不答,逢問必答,如何會不回自己,秦朗猛的回過頭去,竟是發現已經空無一人,一路上竟然隻有自己這一路馬蹄印!
“該死的,今日竟是失落成這樣,連阿武被擄走了,都沒有發現。”思及於此,秦朗猛的勒馬回頭,這麼多年的出生入死,已經不簡簡單單是報恩還恩的事情了,兩人之間已經成為了默契的兄弟,兄弟之情,主仆之情,堪比九曜!
按理來說,阿武的實力不弱,更兼通詭異奇術,而居然有人能夠悄無聲息的把阿武給強行留下,不讓自己發現,隻怕,此人的實力至少也在自己師傅關羽實力伯仲之間了。如此人物,難道義父留不得自己了?
秦朗有些失落,在他的內心之中,曹操是一個大英雄,一直都是,心憂天下,手持七星刀刺董卓,十八路諸侯勤王,曹操身先士卒等等,為何,義父能夠容得了天下,偏偏容不得自己,難道,就因為這上天注定的血脈身份?!
“嘟……”
不遠處的山包上,響起了笛音,這孤曲曲譜本就難得,而能將其演繹至巔峰的,隻怕整個天下也就那麼幾人罷了。
“曹子建?他找我,還是選擇那麼熟悉的地方,是送行?不像他的風格啊,嗬嗬,割袍斷義來了。這個時候,必然有義父的暗衛尾隨於我,他們不敢,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觸義父的眉頭!”秦朗不屑的一笑,輕輕一點,整個身影已然落到了地上。
綁好了馬繩,秦朗孤身奔著笛音的源頭而去了。
這是一個古墓,曹府的小子們都知道,因為每年,曹操都會帶著曹府的男丁們前來祭拜墓主。這個古墓的墓主是一個大儒,所以深得曹操的敬重,因為每年自曹府的香火不斷。隻是,雖是古墓,卻也是曹府的小子們的玩耍之地。
自然,當年的秦朗曹丕等人也沒少在這古墓之中鬨騰。
遠遠的香火已經點了起來,一團火光,看的出來,上麵站著兩個身影,如果秦朗沒有猜錯的話,來人應該是曹丕和曹植了。曾幾何時,這兩人也曾都虛懷如穀的邀請秦朗共謀大事,也曾經認為秦朗是好兄弟,可是直到現在,一切都變了。
來到半山的墓旁,秦朗徑直的掠過曹丕和曹植,拿起了香火,祭拜了幾下,才開口道“深夜至此,不為相聚,不為送彆,為的可是香消情滅?”
秦朗沒有絲毫的委婉,直接開口詢問道。
曹植卻是搖了搖頭,“父親已經說了,刺殺與你無關,而我前來,隻是與你商量,可否廢了你一身龍遊之氣,龍遊之氣,分屬氣的一種,此後你雖會因此武功儘失,身子虛弱,但我必會敬你為國士,為兄弟。”
廢了自己?是義父的意思嗎?
秦朗緊緊的捏著雙手,沒有說話,而後冷冷的看著曹植,沒有回答。
“阿蘇,不論你是否是要染指這天下,我已經得罪你了,此次前來,不為其他,隻為……”
“哐當!”
曹丕說完,直接把重劍狠狠的折斷了!
漢朝事情的劍,還多是生鐵,折起來比較容易,不似現在的鋼,任你有千百斤的力量,也不可能輕易將其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