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三國之摸金校尉的崛起!
日落西山,天色愈發暗沉,不久便入了夜。按日子來算,今夜本應是何晏的大婚之夜,當然也是秦朗大開殺戒之夜。
隻休息了半日,秦朗原來白了小半的頭發又恢複了生機,變得與往日無恙。如今因實力的提升,連恢複時間也比一般人快了不少。
秦朗拿起昆侖刀,決定獨自一人前往曹府。
走在街上,四處張燈結彩,恐無人不知今兒個是什麼大日子。曹操倒是給足夠了何晏麵子。
秦朗又想起如今跳崖生死未卜的梓萱來,胸口不覺又開始隱隱作痛。他又何嘗不知何晏現如今把這位金城郡主大人看作是何氏東山再起的希望的心思,到底是因了他對梓萱的私心。
此時的曹府上下一片歡騰,紅燈籠掛滿了屋簷,屋中人聲鼎沸,想此番曹操義子娶妻定是吸引了不少有錢有勢之人前來賀喜,屋裡屋外一片喜氣洋洋。
大門也正堂堂正正地敞開著,連把守的門衛都不知所蹤,像是正在迎秦朗入內。
秦朗收斂了氣息,從大門步入,握緊了腰間的昆侖刀。從刀柄上傳來絲絲寒氣,也暗暗提醒著他要小心為好。
秦朗剛到院中便覺出不尋常的味道,一片歡騰的曹府上下,院中卻空無一人。像是布好了圈套的陷阱,隻等兔子跳進了圈子,再不慌不忙地在繩子的另一端收網。
秦朗放慢了步伐。
在曹府屋內這歡樂的氣氛之下,又隱隱藏著另一份殺伐之氣,似乎正在為秦朗的到來做著準備。背後似有陰風襲來,秦朗本能地便拔刀向身後砍去,身後的柱子應聲而折。
吱呀一聲,原本敞開著的大門砰地合上了。
本空無一人的院裡竟不知從哪裡冒出了許多人來,正好將秦朗圍了個實實在在,這早就設好的陷阱正等著秦朗自個兒步入其中。看來他們早已準備在此,料到秦朗會來婚宴上鬨事。
從他們中間走出一個像是領頭的人,對秦朗朗聲道“朗公子,今日本是您兄弟的大婚之夜,您沒拿著賀禮來給晏公子道喜便也罷了,為何還準備拿刀鬨事,豈不是失了禮數?”
秦朗聽他如此說來,也不禁笑著回道,“既然是我兄弟的大婚之夜,我來喝個喜酒,沾沾喜氣。為何又有這麼多人前來阻我?我不過是遲到了些時辰,也不必如此。”
秦朗說罷,領頭人麵露難堪之色,想了許久才道,“那您的刀,又是何意?”
“防身小物而已,這樣斤斤計較,難道每個人進去還得搜個身?”
領頭人也知道麵前這位光是用說的是斷斷請不回去的,也不再廢話,拿起手上的劍便向秦朗劈去。
秦朗隻輕輕用昆侖一擋,劍便被削去了一半。期間身後有人見秦朗背後並不設防,不禁起了旁門邪道的念頭。秦朗一手擋去前方的攻擊,另一手又揪住了後麵這隻暗算的手,隻輕輕一捏,便叫那人疼的跪地求饒。
被請來的鎮場子的各位,見秦朗有這般實力一時也不敢動彈,一個個都慌了神如同木頭般怵在了原地,還是領頭的人先喊了一聲才如夢初醒地抄起家夥圍了上來。
而秦朗又是何人,區區小卒又能耐他如何?這準備到底是太小看了他。秦朗運起昆侖刀隻幾刀便擊退了周遭圍上來的人。
雖圍上來的除了一部分正常負責守門的衛兵,剩下大多數是些隻會三腳貓功夫的地痞流氓,武功不高,卻都頗有義氣。大有一股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味道。
起初秦朗還因著與他們本都是無冤無仇的,並不下死手,刀刀避開要害之處。奈何對方一個個的,被打倒在地了還硬是爬起來再上,一群人將秦朗圍的死死的。
秦朗見不下點狠手便無法從這裡脫身,低聲道了一句,“對不住各位了”刀下便再不留情。一刀刀直往要害上砍去,很快解決完了麵前這些,剩下的人再不敢上前。
秦朗本以為解決了這些便可以進屋去了,剛走幾步就覺出不對勁的地方。剩下的人忽然排成一個固定的隊形直向後退去。不像是害怕,倒像是為了躲避什麼?秦朗環顧四周才發現院中兩側多出來的弓箭手。還真是多留了一筆好後路。好在院中並非空無一物,因著今日的大婚地上鞭炮的殘骸倒是幫上了大忙。
秦朗拿起昆侖刀在地上一掃,掃起一陣碎紙。弓箭手被一時迷了眼睛也不知道秦朗身在何方,更加不敢亂射,生怕誤傷了自己人。
等塵埃落定,秦朗早就不知何時來到了他們麵前。遠程攻擊的武器,近戰便還比不上一塊板磚好使。兩旁的弓箭手也被秦朗輕輕鬆鬆除掉了,剩下在一旁的人看的驚愕。
“考慮的是周到,就你們,也想陰我。如此殺心不知秦某有何處得罪了你們。”
秦朗說罷便想往屋裡去,那些人也不敢阻攔也不能任由他就這樣進去,硬了心,又將秦朗圍了起來。秦朗不急倒也想看看,他們還有何花招。
倒也沒彆的花樣可耍,隻是將秦朗圍成一個圈,各人拿著各人的武器向內刺去。
這秦朗頂了天了還能飛起來不成?秦朗自然是不能飛的。但秦朗往上一跳結結實實踩在了一把矛上,趁那人愣神這功夫,隻把腳往他頭上狠狠一踢。不費一刀一式便破了這群笨蛋的陣法。
“我說你們,武功不行,暗算不行,連明麵裡暗算也不行嗎?”
說話間秦朗早已不知去向何方,任憑眾人傻了眼也無法在院中找到秦朗的身影。
隻聽到一人的慘叫聲,眾人才發現秦朗不知何時繞到了身後,一刀一個,結果的乾淨利落。不一會兒,院子裡接二連三地響起了慘叫。
屋裡本來的喧嘩也被秦朗這一鬨徹底打壓,氣氛變的更加詭異。一麵是對峙著的兩方,一麵是突然安靜下來的喜酒宴,兩麵都各自安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