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三國之摸金校尉的崛起!
秦朗知道了秦姒被抓的事情,不顧旁人的阻攔,即刻獨自前往皇宮。
還沒入偏殿的院子,秦朗便覺出似有不對之處。可現如今到了這般田地,就是個傻子也猜得到曹丕定是準備好了,要算計自個兒。明知山有虎,不得不向虎山行。
秦朗在門前站了許久,仔細觀察了偏殿附近的環境,想好了撤離的路線,眼前又浮現出秦姒的樣子,還是閉了眼運了一口氣,踏進了院子。雖說兩人同父異母,可是兩人卻是嫡親的兄妹,若是真的母親出了意外,或許,這秦姒就是秦朗在這世上最後的血親了。
而在院子對麵,司馬懿正笑嗬嗬地等著他。秦朗正硬壓著想衝過去將司馬懿整個提起來的心,沉聲道,“司馬仲達,照著你的要求我獨自一人前來,你的要求我做到了。那請問司馬尚書答應我的事情呢?”
司馬懿先不作聲,而後才開口道,“你的妹妹我自會放她走,我司馬懿也是說到做到的人,隻是朗公子,我們許久未見,何不坐下來一敘?”
“我記得我與司馬尚書好像並不是什麼故友,就不多留了。”秦朗隻想快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頭便想離去。可這司馬懿有意想除去秦朗,今兒個好不容易想方設法讓秦朗來了這裡,哪有就這麼輕易放他回去的道理。秦朗一回頭便見這門不知何時已經無聲無息地合上了。
能在他秦朗麵前,讓他毫無察覺便關上門的人,武功自不會差。看來今天這一戰是躲不過去了。
司馬懿還樂嗬嗬站在原地好似秦朗剛進來的情景一樣,秦朗瞬間便明白了司馬懿的意思,怕是要將他引到跟前去。秦朗暗自將手放到了昆侖刀之上,刀柄上傳來絲絲寒氣,昆侖刀從來沒有這般冰冷過,連刀也好似在提醒著他,既是來了,便是怎麼逃也逃不了了。
秦朗一步步小心地向司馬懿走去,剛走到一半便聽聞四周似有異動,各方都有人竄出將秦朗圍了個結結實實,秦朗大驚,抽出昆侖刀便順便挑了一個方向劈去。以秦朗的實力,倘若是尋常人挨上這一刀,不死也得重傷。
可這人就和沒事一樣,就伸出一隻手,便輕輕鬆鬆把劍風化解了。此人實力絕不在秦朗之下,一個便如此,倘若再加個碼,秦朗見著把他圍得嚴嚴實實的八人,一直冷靜的麵容第一次出現了一絲驚慌。
隻聽那司馬懿笑道,“朗公子,如何呀?為了請來著八位宗師仙人,我可是下了少功夫。不知這樣的盛情款待,朗公子可否滿意?哈哈哈。”
饒是被圍了個嚴嚴實實,秦朗嘴上卻也不閒著,恨恨道,“無恥小人!這般引我上鉤,真應當讓世人明白明白,這司馬尚書是個隻會用下三濫招數的小人!”
這司馬懿聽了也不惱,隻笑道,“是是是,希望朗公子你這光明磊落的君子,到了黃泉路上也能像現在一樣,大聲地將我司馬無恥之徒事情說與那些來往的魂魄聽。好讓他們下世投了胎,也要記著我司馬小人的樣子。”
司馬懿說罷,又下令,“八位仙人,請動手罷。”
這八位仙人聽罷,便各自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小金鎖,這八把雖然都是金鎖,遠看十分相像,就是靠近了看,不去摸也很難分辨這八門金鎖。八位仙人各把金鎖放於地上,由為首的仙人率先噴出早含在口裡的符咒水,剩下的仙人也學著他的樣子噴出。
這水,剛落到地上上便喚醒了早先畫好的陣法。這些符咒顯現出來,先是血紅色宛如鮮血般駭人,在過一會便又變了色,成了黃金般刺目。
此時的秦朗大驚,可奈何被困在這陣中央,隻好眼見著這陣法幻化,受製於人。不多時,一根根鏈條從各麵的符咒裡鑽出,直纏上秦朗的脖子,雙手,雙腳,把秦朗整個人纏得嚴嚴實實的,又很快消失於空氣之中。
有一個陣法的名字在秦朗的腦海裡閃過,卻又抓不住那個陣法的名字,“這是…這是…”話到嘴邊,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來。
司馬懿在一旁道,“既然朗公子想不起來這名,那我就幫幫朗公子,八——”秦朗被他這麼一提醒,似乎有了一點印象,卻愣是迷糊,說不出來,隻愣愣地跟著司馬懿念道,“八…”“門——”“八門…八門金鎖困龍陣!”秦朗一直懸在口中的陣法終於脫口而出。
司馬懿對秦朗的表現很是滿意,回道,“專門為朗公子你準備的,希望朗公子莫要嫌棄。八位仙人,請上吧。”
秦朗被他如此一戲弄更是大怒,此時的仙人的掌法正劈頭蓋臉地向秦朗打去。秦朗被這陣法困的不得辦法,隻能在這尺寸之地避來避去,毫無反抗之力,不時也躲閃不及被掌風刮破了皮,好不狼狽。
“阿蘇!”門又砰地被人推開,進來這人,竟是——
“梓萱?”秦朗見梓萱,不由大吃一驚,無心躲閃,剛好被一掌拍在胸口,噴出一大口血在地上。梓萱見此,顧不得便想直衝上去,可又被秦朗的手勢攔住。
另一麵響起了司馬懿的掌聲,“哈哈哈,好一對苦命鴛鴦啊,既然如此,八位仙人先停下吧,怎麼也得給我們的朗公子與他的小美人一個告彆的時間啊。黃泉路上走總也沒了遺憾。”
八位仙人又按司馬懿的話停下,秦朗雖然一時沒了掌法需要躲避可也依然被困在其中。隻能遠遠看著梓萱。
梓萱聽此,抬起頭怒瞪了司馬懿一眼。低頭又看見如今狼狽不堪的秦朗,自打被張魯使用秘技治療好,恢複了記憶並了解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她便一直想見秦朗,未曾想到,兩人重逢竟是這般場景。
梓萱又將目光放到秦朗如今白了半邊的頭發上去,梓萱的心裡更是一酸。她何曾料到秦朗對自己竟如此情深意重,這般在乎,有些事情或許秦朗不必挑明了說,她也能想到幾分。如今的梓萱,內心更多的是感動秦朗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