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呆了,咱們再回去,如果不成就打道回府。”我說。
看到我找得有點不耐煩了,阿采咧嘴笑道“再等等,那家夥不定是天天出來。”
“你敢確定就在這座城裡?”
“我……”阿采沉默了幾秒鐘“我敢確定,如果再不出來我就決定地毯式搜索去找他。”
“挨家敲門?你瘋了吧,生怕彆人不知道咱們是盜墓的是不?”我問道,但我再見到阿采眼睛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神裡有些恍惚的色彩。
我緊接著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兒沒跟我們說,你怎麼那麼確定你的朋友在這裡,按常理說,算命先生大多數都會選擇雲遊式化緣,不可能總在同個地方長期居住。”
“呃!”阿采直到這個時候才跟我說“其實他是個瞎子,因為他的行動有困難,所以隻能在城裡擺攤。開始不跟你們說,就是怕你們不相信他的實力。”
“會不會是早年夭折了?”伍術說道。
阿采呸道“他的命硬著呢,讓他死?我看比咱們進那墓地還難。”
直到七天之後,我還在城外臨時租用下來的民房裡思考墓地的事兒,阿采從外邊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小牤哥,找到了,找到了。”
聽到阿采的話我與伍術立刻都站了起來,劉老四也跟在我身後。
“快帶我們去看看,跟他好好談談。”
阿采喝了口水說道“你們先彆著急,這個人有點古怪,我先去會會他,如果不行你們再出麵。”
“恩,那這樣我跟你去,讓伍術跟劉老四在家裡先研究研究機關。”
我跟阿采騎上馬,頂著中午的大太陽,進了城。
在集市上,阿采直接把我帶到一處販賣豬肉的攤子跟前,他指著豬肉攤子所用的那塊木板說“小牤哥,你看這就是他曾經用過的攤板。”
我聽她這麼說差點沒氣懵了,找到個破攤板就說找到人了,這未免也有點太過牽強,太不負責任了。
“這能證明什麼事情,這塊板子可以是人家撿來的,也可以是人家買來的,怎麼能找到人在哪?”我問。
阿采隨即將賣肉的拉了過來,說“告訴他,你這塊板子從哪來的?”
“哦,是我們鄰居從他二叔家要來的。”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感覺這件事情算是有了眉目,我問道“這位小哥,你可知道他二叔家的在什麼地方麼?”
“這我哪知道,再說我家那個鄰居早就搬走了。”
當我聽到這裡剛剛暖和點的心,刷的又涼了下來。
我與阿采對視良久,阿采愁眉不展,她又問了句“你家的鄰居還能再回來嗎?”
“那我可不知道,如果你要去看,買我二斤豬肉,過了晌午我帶你們去看看。”
我聽了之後直接回到“我吃素,不買。”
“不買拉倒,還不如這位姑娘,還買了我二斤豬皮呢。”
阿采說道“這是我哥,看在我買了你二斤豬皮的份兒上,帶我們去看看吧。”
賣肉的沒有囉嗦,晌午後帶著我們去了他的鄰居家,我們推開他家的門,進到院中,發現正房的門沒有關,還是開著的。
“奇怪!怎麼回事兒,不是說搬走了麼?”我跟阿采都沒有出聲,在賣肉的走了之後我們悄悄的將門關緊,站在了正房的門前。
房間裡沒有半個人影,但是屋內所有的陳設都沒有半點灰塵,這就證明這裡絕對有人居住,更不像那賣肉的說得,他們搬走了。
但奇怪的是,進來的時候,大門上卻沉積了很多的灰塵。
阿采托著下巴想了半天問我“你說他們能去哪了呢?”
我在房間裡轉了兩圈說道“他們沒有出去,而且還在這裡生活,院子裡我們都找遍了沒有發現任何身影,很有可能他們這裡另有通道。”
“該不會是向劉老四他家有後門吧?”
“不會,我剛才看了,這間房子的設計就連後窗都沒有,更彆說是後門了。”
阿采聽我這麼說,才跟我想到一起,我們將眼神拋向地麵。
房間裡的地麵雖說是黃泥地,但也收拾的乾乾淨淨,連個腳印都沒有,我用手在地麵上輕輕叩了幾下,發現某些地方居然有咚咚聲音。
“這下邊有空間。”我說。
阿采眼睛瞪的老大,可能是因為盜墓盜的久了,隻要是聽見地下有點什麼,都會十分的敏感。
我們在房間裡坐了下去,直到子夜時分,我忽然聽見身下有動靜傳出來。
“噓,小心點,這家人還真的有意思,搞不好這裡邊還有彆的故事。”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