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軍營死一般的寂靜,根本就感覺不到生的氣息,我們三人感到有些奇怪。
當我們打開那將軍的軍帳時,我們幾乎都傻住了,站在那誰都沒法子動彈。
打開軍帳的同時,映入我們眼簾的卻是那將軍上吊後,掛在軍帳上邊的屍體,他麵色青黑,沒有半點血絲,雙目緊緊的盯著天空,但有些呆滯。
而在他身邊的那些侍衛,都是被長槍一擊斃命,遍地的屍體。
我們連續打開了其他的軍營,也是遍地屍體,根本不見任何的活口。
“我天,這是滅團了,怎麼連個活口都不留?”我道。
“小牤,此地不宜久留啊,如果來更多的軍士,我們恐怕又難免再進行一場惡戰。”伍術道。
孫二點頭稱是,我道:“那就快點離開,半刻鐘的時間,看看有什麼值錢的統統帶走。”
其實我們這趟也算是撿了個便宜,沒費吹灰之力便將整個軍營,上千名軍士的夥食金銀全部搜刮,裝好箱子後,推著車離開了。
半路上我們十分的小心,生怕箱子出現什麼狀況,隻得將箱子有拆開,把可以換成金子的珠寶玉器之類的就地拍賣。
之後我們每人身上都背著不少的金子,直奔那趙武靈王的墓地而去。
半月的時間,我們邊玩邊走,又將飛龍槍法研究了番,我們三人幾乎都十分熟悉了,自感覺身上的功夫有長足的進展。
就是我們半路上遇到那些將軍的人,也不過是短暫的打鬥,便將其打翻馬下。
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並且使得我們在實踐中,找到了飛龍槍法的要決。
這套槍法在我們後來發生的很多事情中,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尤其是半月後,我們在路過小水村碰到了兩軍對壘,並被抓取做了擋箭先鋒之後,我們的槍法被曹軍的先鋒官看中。
“小牤,我們這回真是入了曹家軍了。”伍術道。
“曹家軍惹不起,咱們再不能像對付那個二貨將軍那樣,所以暫時的隻能順從他們,等有機會了再擇路逃走。”我道。
孫二急的直撓頭,說道:“你說我們啥都不是,為什麼偏偏選中我們做這個梯隊先鋒?”
“不還是看中了咱們的槍法,這是逼咱們上路啊。”我道。
“讓你當先鋒,隻有兩條路,要麼不展現自己的槍法,被敵人射死;要不就玩命用好咱們的槍法,必定要把咱們繼續向上提拔。”
伍術道:“那可如何是好?”
“先保命再說,那曹操跟曹洪想必也認得咱們,想要逃開,必須在見到他們之前離開這裡。”我道。
“劉頭領,將軍讓你們帶領二百軍士,明日拂曉打頭陣。”傳令兵進來與我們說到。
我隻得應了下來,拉著伍術跟孫二出了軍帳,轉身向馬廄去。
馬廄裡的養馬老頭還是個很厲害的角色,據說他曾經給曹操專職養過馬,因為作戰,把他分配到前線來伺候出征的馬匹。
這個人姓徐,我們都叫他徐老頭,不過經過他手的馬,絕對是馬中強手。
“劉頭領來啦,今天晚上這是要來看看馬?”徐老頭道。
我恭敬道:“徐大爺,明日我打頭陣,你看能不能給我換匹更好的馬,好讓我在出征的時候能夠事半功倍。”
“嗨,用不著,你之前的那匹馬就可以,雖說他天生比不過其他的好馬,但你看他可是赤鬃馬,跟赤兔馬算是同出一祖。”
“哦?”
“經過我調教的馬匹沒有不行的,放心吧,這匹馬必定帶你明日得勝而歸。”徐老頭說得十分自信。
伍術問道:“徐老頭,你哪來的自信,一匹馬而已,跑得快,有耐力,那就是好馬,憑什麼說就這麼匹馬肯定能贏?”
“這你就外行了,反正我的養馬術不是誰想學就能學到的,況且,曹公的馬都是我一手養大,你們憑什麼不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關鍵是出陣打仗,憑借的是作戰人的手藝,並不是馬匹的好壞來決定的。”我說。
徐老頭道:“哼,你要是這麼說得話,明天我把你的馬調換了,給你個黃鬃馬,保證你暴屍荒野。”
孫二道:“彆整邪乎的,明天給我黃鬃馬,我就不信能去而不返。”
“這可是你說得,那匹馬我都準備殺了給士兵們添些菜,彆說我要你去死,明天記得,如果遇到危險千萬要跳下馬逃命,如果在馬上必死無疑。”徐老頭說完後滿臉疑笑,搖著頭去準備飼料。
我們在馬廄裡待了有一會兒,徐老頭也沒再跟我們說話。
“走吧,明日早起,省的耽誤了作戰。”我道。
第二日,我們正常出陣,將軍會戰之後,開始衝鋒,我們打了頭陣,衝在最前頭。
我跟伍術都直接殺到敵軍之中,將對方的士兵紛紛挑下馬,而孫二卻遲遲無法衝進來。
沒多久,敵軍潰敗,我們準備收兵,沒想到孫二卻拍馬追趕了過去。
“老子就不信那個邪,今日非得殺個百八十人才算完。”孫二喊著衝了出去。
這邊已經鳴金收兵,我見此狀,拉著伍術便跟了過去。
奔襲了大概五六裡路,又見敵軍殘兵敗將,孫二在軍中廝殺正酣。
“窮寇莫追,小心失足啊。”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