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扒拉了兩口飯。
抹了把嘴就朝著帝佬的書房過去了。
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帝佬正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發呆。
王悍歪著頭看著帝佬，隨後站在帝佬身後，順著帝佬的目光去看。
帝佬回過頭朝著王悍腦袋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沒大沒小！”
王悍腆著臉笑道，“啥事老頭兒。”
帝佬擰開杯蓋喝了一口，隨後晃了晃杯子，王悍立馬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給帝佬倒了一杯水。
吹了吹茶葉，帝佬慢悠悠的再度喝了一口燙開水。
王悍安靜的等待著，許多上了年紀的老輩子好像就喜歡啜飲這種燙開水。
帝佬擰上杯蓋，“要出國？”
“對！您老有什麼吩咐。”
帝佬笑道，“哪敢有什麼吩咐，王主任言重了。”
王悍咂吧了一下嘴，“您老一把年紀了，咋連徒弟的玩笑也開，還有，這誰打的小報告？”
帝佬看著王悍，那個眼神很恍惚。
陽光透過窗戶投射在帝佬的身上，似乎是給這個胖乎乎的老人披上了一件金色的披風。
王悍發現帝佬老了許多。
眼神之中也透露著許多疲憊。
“當初你母親把你交給我的時候，你還那麼小，一轉眼，你就變成了大小夥子，還有了自己的兩個孩子，有時候不得不感歎，人這一輩子過的的確很快。”
王悍笑了笑，這個老家夥很少抒情，今天突然這樣給王悍搞得還有點懵圈。
看到王悍的表情之後，帝佬接著笑道，“不說那些有的沒的了，你這一次出國，就是為了殺先知，肯定會和老秦碰麵的，不要有太重的心理負擔，是生是死，皆由天命，不必強求。”
王悍沉默了片刻之後開口道，“知道了！”
帝佬接著道，“殺了先知之後，抽時間去一趟梵門，幫一把陳玄葬，扶持他成為梵門的佛主。”
王悍愣了一下，“讓老陳當佛主？那意思就是把原先的那個佛主給...啊？梵門的那個佛主人挺好的，這樣做怕是不厚道啊！”
帝佬喝了口茶道，“梵門與其他組織不一樣，梵門之中可以容納不止一個佛主，陳玄葬隻要是當上了佛主，就能順利當上船長。”
王悍點了點頭，“還有彆的事兒嗎？”
“沒了。”帝佬左右轉頭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王悍起身取來了書架上的一本書放在了書桌上，帝佬滿意的笑了笑。
“去忙吧，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
王悍悄聲出了書房。
把自家小崽子架在脖子上，順手抱起來果果，坐在餐桌旁把剩下來的半碗飯吃了。
牧謠湊在王悍跟前，“哥，龍龍哥那天給我發消息，說他神功大成，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出關了。”
王悍瞬間來了興趣，“還說了什麼？”
“他還說他現在強的可怕！到時候出來肯定能驚豔所有人！”
王悍回想起很久之前，把西門豆豆帶走的那個老人，想來這麼長的時間，西門豆豆肯定也是吃儘了苦頭。
揉了揉牧謠的腦袋。